拾上和丞锦低着杨阴月将她带上车,爱女心切的杨母疯狂地拍打着车门,穆局一脚油门踩下去,警车飞驰离开,杨母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刚开没多久,穆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跳级的事你过来签个字。” 慕沙的声音冷冰冰的,跟他平时欢脱的性子不太一样,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基本上每天就是用这种语气跟他爸说话。 “你等会,我这边还有事。” 杨阴月还没解决呢,他去学校签字? 慕沙似是早就猜到,低声道:“又是这样。” “你说什么?” 慕沙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道:“没什么,您可是大忙人,我想以前一样,在等您个十天半月。” 闻言,穆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被自己儿子说“您”,怎么想怎么不对。 不过他好端端的,干嘛要直接跳级高考? 他会高二高三的内容吗? 穆局沉默的挂掉电话,举行行驶着。 十几分钟后 把杨阴月送到警局后,拾上就想泄了气一般,有气无力的接起电话。 一接听,对面就是一道尖锐刺耳的叫嚣声:“你个死东西,我生你后就应该掐死你!” 她的声音很大,旁边的丞锦都听到了一点,拾上则是很平静,这些话,从他十岁那年他已经听了无数遍了。 “我没钱了,赶紧给我打钱!” “我没钱。” 拾上的声音很小,几乎是用的气音。 拾四对下人的条件很苛刻,但只要选中就不会亏待他们,拾上是拾四的心腹之一,一个月工资近三十万,除了用来充饥的几千块,全部都给了他母亲。 他现在真的没钱了。 “没钱?你不是有个很有钱的主子吗,你每个月这么多钱都去哪了?” “我不都给你了吗?” 女人一噎,随即怒吼道:“拾上!你就这么跟你妈说话的?我就知道你是个白眼狼,当初怎么不是乐乐吸你的营养?” 拾上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是啊,他为什么要在胎里吸他妹妹的营养,不然当父亲压在她身下的时候,她不至于因为孱弱,被自己亲生父亲qj。 “对,我就应该死在胚胎里,连看都不看一下这个世界。” 说完直接挂掉了电话。 拾上看了眼有些愣神的丞锦,没几秒就走了。 步伐有些虚,他的思想完全不在这,他会想到了十岁的那个夜晚,他用永远忘不了他父亲拿着“棒子”直接插下他妹妹哪里的画面,和那声流氓哨。 那时他就在在门外,身体想动却动不了。 之后,思绪又到了他十二岁的时候,他睡午觉,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酒店,全身上下就穿着一件夏季的校服,脚腕还绑着脚链。 拾上刚要挣扎就看见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哪人猥琐的笑着,说道:“这三十万可真不亏,着脸是真不错。” 那时的拾上已经是跆拳道黑带,男人刚扑到他身上,拾上腿一弯直接朝男人小腹上踢去。 在男人疼痛的时候,拾上拼命的掰开脚链,但刚掰开,就被男人抓住。 “我听你妈说你野,玩起来肯定带劲,我一开始还不知道概念,现在看起来,果然够野。” 拾上刚想用力朝他挥拳,就感觉身体变得绵软无力,昏倒在床上。 后面的是他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耳边不断出来“sao货,可真带劲”、“这逼可真紧”这一类的荤话。 自那以后,每次一到口哨声,他就知道那男人又来了,紧接着就是下药,送床,被上,被迫喝“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