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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肆(2 / 2)

让她去照顾骆羌,她这几天便都衣不解带待在骆羌那边。张以舟都不找了,只在他来查看骆羌伤势时,和他见一面。

张以舟说骆羌发烧,齐蔚便频频给他换毛巾降温;张以舟说骆羌几时用药,齐蔚老早就开始熬药,和医师想尽办法给骆羌喂进去;张以舟还说,骆羌若清醒,不要惊动旁人,先告知他。齐蔚这会撒腿便来找他了。

他们走在路上,四下都有人,齐蔚便不靠他太近,保持着“侍卫”的规矩,在他身后说着骆羌醒来时的症状。

张以舟忽然停了一步,回头道:“过来些,我听不清。”

齐蔚便跨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走着。等她都讲完,回头发觉张以舟的侍卫都远远落后于他们。她这才后知后觉,明白张以舟的用意。

“张以舟,”齐蔚小声道,“谢谢你。”

张以舟将投在前方的目光收回到齐蔚身上,他清了清嗓子。

齐蔚以为他要说很多话,连忙竖高了耳朵。

可张以舟只轻声道:“笨。”

“你又骂我?”齐蔚难以置信,“从来没有人这么骂我。”

张以舟不答话了,他快步走着,齐蔚小跑着紧追。

他们走到骆羌的病房时,骆羌已经坐起在床头。他疲惫,目光却有神。

齐蔚给张以舟搬了张椅子放在床边,便离开了。张以舟要她在骆羌醒来时,第一个告知自己,显然是有事需与骆羌商谈。

她合上门时,听见骆羌虚弱地问张以舟:你怎么把齐丫头拐来了?你们要成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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