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烟呵笑:“被人玩虐的滋味不好受了?” 肖勖指着她的鼻子,不屑道:“少他妈拿话激我。” 覃烟也没再怕,把手提包扔到一边,“看这样子,今天是老规矩?” 听这话,肖勖哼笑跳下石墩子,指着她身后漆黑一片的公路,“玉弥山那条道儿,不长,两公里左右,谁先到山脚,算谁赢,一局定胜负。” 覃烟:“行。” 肖勖带着好色的眼神瞥了眼她胸前的雪白:“不过,还得加个赌注。” “你说。” “你输了,就得舔到老子舒服为止。” 周围的兄弟听到这话,兴奋地吹口哨拍手欢呼。 “勖哥牛逼!” “勖哥想想兄弟们啊!” 覃烟一记厉色扫过去,那几个兄弟被猛然吓住了,都眼神飘忽看向其他地方。 你烟姐还是你烟姐。 “要是你输了呢?”覃烟问。 肖勖笑得猥琐,伸手就要变态到去摸她的胸口:“老子让你爽歪歪。” 又是一阵哄笑。 覃烟侧身躲开,她嫌脏,冷声说:“知道你没脸惯了,我要得也不多。” 肖勖一副看好戏似的直勾勾盯着她。 覃烟:“你输了,脱光衣服。” 话音刚落,肖勖笑得大声,然后狗嘴吐不出象牙:“给你日?” 又是一阵笑。 覃烟没接他的话,继续说:“凌晨两点,脱光衣服在护城河边裸|奔,并大喊‘我肖勖是个硬不起来的杂种’。” 她眼神变得狠厉:“比吗?” “行,等着跪舔老子。”肖勖答应了。 玉弥山这路虽然没有山路十八弯的难度,但是也是山路崎岖,肖勖最后选的地方好几个弯道。 冷风起,吹得公路两旁的高大常青树树叶沙沙作响,就像是暗藏在黑夜的凶猛猎豹,伺机等待猎物的到来,最后利齿撕碎猎物的喉咙。 两人的机车并列,发动机的声音在寂静的山间显得格外的震耳。 覃烟手紧握在车把手上,单脚踩在地面上,就在机车发动前。 肖勖忽然偏头,笑着对她说:“覃烟,问你个事儿啊。” 覃烟看向他,看他还会搞出什么花样来。 忽然起了阵大风,耳畔的呼啸风声和车排气管的声音,她听不见,她只能听见肖勖后面那句话,彻骨的冰锥子,狠狠地扎入心脏。 “你每天晚上做梦有没有梦见。” “——鹿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