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三年的破碎风华,到现在她才清醒地知道自己选择错了。 她失去了太多东西,也经历了太多事情。 这都是她的自我报复。 荆褚弋走过的路,她想要去了解他,走他所走的路,其实是很艰难。 怪她。 她太过清醒了,她开始逃脱。 覃烟咬牙继续道:“——但是在我被推上审判台之前,我一定先把你钉在耻辱柱上。” “我发誓。” 鱼死网破,也要让肖勖受到应有的惩罚。 肖勖笑得更大声,其他人也附和嘲笑她。 他拍了拍覃烟泛红肿的脸颊:“你有那本事,不早就弄死我了,说到底,你覃烟还是太年轻,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你太过心慈手软了。” 肖勖换了个说法,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睥睨她:“覃烟,看在你跟了我三年的份儿上,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背叛还是顺从?” 覃烟轻嗤一声,毫不示弱:“这么些年,我就没把你放在眼里。” 这句话激怒了他。 闻言,肖勖毫不怜惜地拽起她的衣领,咒骂一声:“妈的,逼老子。” 作势就要再次扇她一巴掌。 覃烟立刻啐了口混着鲜血的唾沫到他脸上,眼眶发红,发了狠低吼着:“肖勖,要是你敢动我,我就让你死。” 穷凶极恶的猎豹嘴下,弱小的生命也会触底反弹。 就像她。 肖勖情绪被放大,大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爽死也行。” 说完,他猛然俯身抓住覃烟的胳膊,双腿张开,开始疯狂地欺压上去,扒拉她薄薄的衣服。 粗糙的手掌触碰到她身体皮肤的时候,她觉得很恶心,肖勖就像是一坨腐烂发臭的烂肉。 “滚!”覃烟瞳孔倏尔放大,挣扎尖锐地撕吼着。 胃里又开始剧烈不适,干呕起来。 她每一次的扭动,脚踢,无疑是一种挑逗。 覃烟赤红了眼:“我会让你死!我发誓!”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肖勖疯狂肆虐的挑衅。 浓重的烟草味和酒精味染上她身上, 就算是死,她覃烟都不会顺了这狗杂种的意。 她的灵魂和□□是干干净净的。 身上的衣服如同一层薄纱似的被他扯破,肩带滑落下,丑陋的嘴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 男人粗鲁的动作,让她想死。 周围人的讥讽嘲弄。 覃烟用仅有的一丝力气,抓到了手边一块碎掉的玻璃碎片,握在手上,做好了最后的挣扎。 黑暗中的月光成了唯一光亮,朦朦胧胧眼前浮现出荆褚弋那张痞帅的脸,他朝她笑了,她闭眼那刻,眼角滑落一滴泪。 忽然,伴随着一声闷响,她身体上的重量被突然撤去。 覃烟下意识刚要睁眼,没想到却被劈头下来的衣服盖在头上,遮住了视线,陷入黑暗。 她现在只能听见周围惨叫的声音。 意识到不对劲,覃烟猛然扯下头顶衣服,见到挡在她面前的身姿挺拔的男人。 她一眼就认出了是荆褚弋。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加上周围黯淡的灯光,把他身形裁剪得立体。 另一边,肖勖还没来得及作乐,结果突然就被人拉过,一脚踹在肚子上,人直接飞出去撞进了垃圾堆里,捂着肚子,嘴角吐了口血痰。 他也看清了人,满眼惊讶。 荆褚弋!? 熟人啊。 三年前,荆褚弋就是带着肖勖这帮人鬼混,众人口中的烂人。 肖勖压着心里那口怒气,艰难站起身,缓步走到荆褚弋面前,调笑说着就要揽荆褚弋肩膀:“回来不和兄弟我说一声。” 下一秒,荆褚弋鼻音似的哼了个单音节,眉目轻佻,眼底一片晦暗,唇角似笑非笑,骤然他抓住肖勖的手腕骨,直接给他一个过肩摔。 覃烟第一次见他打人。 干净利落。 肖勖再次躺在地上直疼得蜷缩,小跟班见状,赶忙想上前扶起他。 结果,余光瞅见荆褚弋走过来,跟受了惊吓似的胆小鬼,手猛然向后一缩,往墙根站,战战兢兢,不敢惹到这位爷。 尽管他们不知道是谁,但是能把肖勖揍一顿的人,还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