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让他特殊关照的妹妹。
她生了一张柔弱的美人,即便朴素的衣衫也遮不住纤细窈窕的身姿,头上、身上、腕间无任何时下女子欢喜的饰品。
......能也不怎么疼爱。
*
他应允之后,姜玉郎是高兴。他没有戳破姜玉郎的心思,只听着姜玉郎又为一古籍磨了他一个月。
古籍珍贵,却也只是珍贵,他最后还是借给了姜玉郎,只是了个日的期限。
谁知圣上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这间情,硬生生给姜玉郎寻了许差。姜玉郎那日从他手中拿古籍时,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垂头丧气。
他知晓姜玉郎误会了,但是没有解释。
姜府住了几日,就到了他去学堂授课的第一日。给姜家的小姐公子授课,他没有做过这么简单的情。到了学堂,约莫还有一刻钟上课时,下突然有有人说。
“夫子,姜婳还没有来。”
“姜婳以前也经常不来,不过这是谢大人......”
姜婳,姜家小姐,就是姜玉郎手册中标注的人——“小婳不擅诗文,不爱读书,若是明日有何得罪谢兄的,请谢兄勿要生气。”
彼时,他望向学堂中唯一的空座,那是最后一排靠近窗的地方,上零星放着几课。一刻钟后,外并没有来人,他开始授课。
授完课,最后一排的那个桌子还空着。他没太意,姜玉郎口中谢家小姐不学无术,得罪了数任夫子,不来上课也是寻常。
他去了姜玉郎的书房,书架上寻书时,外传来声响,听着是姜玉郎和一个少女交谈的声音。他垂着眸,寻了一书。
门外,姜玉郎着说道:“小婳,你年纪尚小,别听信那些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胡话,诗书当学,还是要学的,虽不能如男子般考取功名,但能于书中见大千世界之广阔。”
少女轻垂着头。
姜玉郎看着姜婳的模,不由了起来:“今日没去便算了,按照欲晚的性子,此时应该已经离开学堂了。小婳明日按时去便好,记得,见到夫子要礼。今日就帮哥哥一个忙,怎么?”
门内,谢欲晚只能听见两个人交谈,内容听不太清。他无意,走远了些,到了屏风最后的那一个书架。
门外,姜婳轻轻点头:“好。”
姜玉郎看着姜婳乖巧的模,不由摇了摇头,关心道:“季姨娘最近怎么了?”
起姨娘,少女的脸上顿时了分色彩,她眨了眨眼睛望向哥哥,轻声道:“谢哥哥关心,姨娘最近好了,虽然这两日有些冷,但是姨娘的精神状况已经比从前两年都要好些了。待到春日,姨娘身体大概能好上一半了。”
姜玉郎看着姜婳描述,起身之际摸了摸姜婳的头:“这些年,辛苦小婳了,小婳将姨娘照顾得好。”
姜婳忙摇头,认真道:“不辛苦的,照顾姨娘小婳怎么会辛苦呢。”
姜玉郎原只是客套一句,但姜婳说的实太过认真,让姜玉郎一瞬间有些接不上话。当年的情,他知道些内情。
他也知晓是父亲对不住季姨娘,故而这些年他对小婳一直关照分。他心中叹了口气,对这个过分乖巧懂的庶妹,想着即便没有当年的情他也是心疼的。
他推开门,将姜婳领了书房。
开门的声音和脚步声让谢欲晚抬眸清淡地看了一眼,见到屏风外两个身影,他又不意地翻了一页书。
屏风外,姜玉郎从书房内侧的暗格中拿出一旧书,递给姜婳:“这是我一位友人珍藏的古迹,我讨要了数年,最近方才拿到。他为人小气,只给了兄长日时间,这日我原是要自己抄写临摹的,只是朝中突然有,时间便来不及了。若是还给了那位友人,我怕是要再磨上十年,才能再借来日。那位友人性子奇怪,若是让奴仆来抄写临摹,隔日断交书便能送到兄长手上。”
屏风后,谢欲晚又抬起了眸——‘为人小气’‘性子奇怪’。
屏风外,听见了这书的来历,姜婳接过书的手都紧张了分。姜玉郎还说着:“所以小婳帮帮我,今日能抄写临摹少便是少,好吗?”
姜婳小心捧着手中的书,轻声道:“好,小婳一帮哥哥抄写完。”
她就生了张弱柳扶风的美人,平日性子也柔弱,此时脸上陡然了分坚毅,还是为‘抄书’这的情,反倒让姜玉郎惊讶了一瞬。
反应过来之后,姜玉郎不禁了——常人抄写这古籍,少说也要两日有余,所以姜婳向他这保证,姜玉郎心底并不相信。但妹妹这般认真的表情,倒也让他觉得爱至极。
所以他用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