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草的,去山上挖了几株金银花和杜鹃花种在家门口,都被她偷回家了。
一开始江松还没现,毕竟香琴是个孩子,江松又喜欢去孩子家里玩,还是江柠有次去她家玩看到,回来跟江松说了,江松才去香琴家的院子看了,果然都是他挖回来的那些花。
江松去跟她要,她就说自己在山上挖的,反正花啊草的又没有写你名字,山上到处都是。
气的江松晚上跑到她家,把她家院子里所有的花草都拔了扔了。
平时看到家里长得番茄、黄瓜、香瓜之类,她也往自家篮子里摘,精明那确实是精明。
江妈就觉得,像香琴那样,什么好东西都晓得往自家扒拉的姑娘,出去了才吃亏,才是真正的聪明姑娘,像江柠这样老实的,就只有被欺负的份。
大概是想到江松,江妈一时有些蔫蔫的,刚刚还战斗力爆表的样子,时耷拉着肩膀,提起劲来。
江柠和江爷爷吃着面,江爸剁着肉,江妈去炒瓜子花生。
一时间,江家气氛看上去居然很和谐。
之前一直没有去吴城,知道江柠和江柏在学校的况,现在江柠回来了,江爸终于有可以问了,“你二哥什么况?今天都二十八号了,他还回来?学校放假吗?”
为有江松这个前高三生在,江爸是知道高三寒假要继续上课的,可去年江松哪怕寒假上课,二十八号也放假了,怎么江柏还回来?
这话问的江柠和江爷爷沉默。
江爷爷只是爱说话,却并傻,如果真是个什么都懂的傻老头,他也是村里难得的有工作拿工资的老。
在农村,有个有固定工资的工作多难啊,别说,他还把大儿子培养成泥瓦匠,二儿子高中毕业。
别看江爸现在日子过的困难,可在养鸡场没有得鸡瘟前,他可是村里唯一一个养鸡厂厂长,日子过得意气风,在村里算是一号,谁成想闹鸡瘟呢?这种力可控的东西,也是江爸没办法的事。
儿也嫁在镇上,可以说,全村日子过的最舒心的姑娘,就是江姑姑了。
所以时江爷爷说话,起身把碗送去厨房,出门和他的老伙计们吹牛去了。
江柠吃完面条,把碗送到厨房,也洗,就回到堂屋,拿了莲藕,去切藕,这才回答江爸:“你是说家里困难吗?二哥留在吴城打工了吧。”
把江爸说的愕然,“他都高三了,好好念书,打什么工?他才几天假?挣几个钱?”
他是真没想到,二儿子放假回家,居然是留在吴城打工,他还以为他是在学校学习呢。
把江爸气的,恨立刻把江柏拖回家学习。
他问江柠:“知道你二哥在那里打工吗?”
江柠摇头,江爸原本是着急的,可想想,今天都二十八号了,明天二十九,后天三十号,大后天就是除夕夜,二儿子怎么着都得回来的。
江柏卖完了一天的衣服,和童金刚又回了吴城。
两累了一天,却并觉疲累,坐在床上数钱,那是笑的见牙见眼。
江柏还克制,童金刚数着那些钱,高兴的都要飞起来了,“咱妹子说要咱俩包个大红包,有多大?有没有一百块?”
他爸一个月的工资才一百八十多块,他要是三天挣一百块!
乖乖龙咚,他想想就要高兴的飞起来了。
江柏比他还要想,说:“之前我妹妹我们十块钱一天,三天就是三十块钱,加上我们卖的衣服的提成,我估计少说也得一百五十块钱吧。”
一百五十块!
快赶上他爸一个月工资了。
童金刚笑的嘎嘎的。
他们倒没有想昧江柠的钱,一来他们时年龄都还算大,童金刚家里双职工,他家里就他一个孩子,也没缺过他钱花,二来,江柏还在呢,他怎么也昧自己好兄弟妹妹的钱,况且江柠一直也没亏待了他们,这都承诺他们大红包了。
想到他即将有个大红包,他都想要去哪里玩了,约江柏:“过年溜冰场去去?”
溜冰场算是他们这里过年最热闹最时髦的方了,年轻的男、孩子都喜欢去溜冰场溜冰玩。
已经沉浸在赚钱中自拔的江柏数着钱,头也抬的拒绝:“去。”
一江柏拒绝,童金刚也没了去溜冰场溜冰的兴致了,又约他:“那打球去去?”
江柏这才抬头想了想,大年初一街上估计没什么,遂点点头:“年初一去。”
一直到三十号那天,江柏和江松还见影,江爸江妈天天站在门口张望,都见到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