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挺好的。”
见危机解除,佟安宁弯眉浅笑。
身边的龙凤胎见状,同样露出笑脸,指佟安宁“咿咿呀呀”地说话。
反正佟安宁翻译出。
……
坤宁宫中,现下有许多内务府管事去给皇后诉苦,外加告状,想求皇后为他们做主。
“皇后娘娘,您可要救救奴才,奴才在紫禁城十多年,为您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贵妃这是在打您的脸,你可能顺她的意!”
“皇后娘娘,前段时间,内务府御膳房的赵六被抄家了,人也被下了大牢,奴才看了实在是心寒,内务府有自己的规矩,贵妃一阵乱捶,内务府现在一片狼藉,如怠慢了各位主子,出了事故,贵妃能担得起吗?”
“是啊!皇后娘娘,你既然回了,就和皇上说一声,内务府能落到贵妃身上。”
“娘娘,您快行行好吧!”
……
皇后神色淡淡,抬眸扫视跪成一片的内务府管事。
哦!,一些是前管事。
说真是讽刺,年她接手内务府的时候,这群奴才看她年少好欺负,处处“祖宗规矩”设限,她为了维持皇后的名声,和他们一时无法撕开脸,为了收拢他们,耗费了少心力。
原想让佟安宁也尝尝这群“鬼”的味道,谁知人家压根怕,直接将内务府都收拾了,事实证明,这群人有多虚,既然一多月,全都败了。
这用民间的说法,就是光脚怕穿鞋的吗?
喜嬷嬷道:“好了,娘娘才回,你们就堵上门,让旁人看到,还以为是娘娘害了你们呢?!”
“嬷嬷,事实在紧急,皇上现在心在贵妃身上,而且贵妃还有六阿哥,奴才等人留下也能帮衬一下二阿哥是吗?”一名有些斗鸡眼的中年太监赔笑道。
“滚滚滚!说什么呢,六阿哥也能和二阿哥相比,一才出没多久,母仅是贵妃,拿什么和皇后比。”绿柳高声道。
“好了,绿柳,要说了。”皇后轻声道,嘴角扬起一温婉的弧度,“内务府这事,本宫知道你们受了委屈,只是现在贵妃风头正盛,本宫宜和她计较,你们也必急,等到过一段时间,本宫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
下方的管事太监抬头迟疑地瞅皇后,相互对视,有些为难,知道要要应下。
“你们刚才还将娘娘捧的高高的,现在一如你们的意,就这幅样子,娘娘,奴婢看,咱们还是要管他们了。”绿柳斜睨了他们一眼,嘴角歪出一嘲讽的弧度。
管事太监们连忙磕头赔罪。
片刻后,坤宁宫也清净了。
喜嬷嬷拿一把竹扇轻轻扇风,嘴里闲,“这群没用的东西,老奴前没看出,都是纸糊的,贵妃的一把火,一群人跑的没影,都怕引火烧身,简直浪费了娘娘为他们搭的台子。”
“事已如此,再说他们,已经没有意义……咳咳!”皇后没忍住喉咙的痒意,咳了两声。
一旁的绿柳将煮好的润肺汤递给皇后,“娘娘的病越严了,要要换太医?奴婢听说太医院进了一年轻的隋太医,是汉官,医术特别好,后宫好多主娘娘都指名点他。”
“说什么呢,那群宫妃过是想看年轻的太医,医术再好,还能比得上咱们赫舍里氏供奉的太医。”喜嬷嬷给皇后整理了一下衣摆上的褶皱,碰到皇后的手背时,眉间拢起,“娘娘的手怎么这么凉,要要添衣?”
“嬷嬷太过紧张了!现在中秋还没到,的身子还弱到那程度。”皇后下意识笑了笑,过还是再次咳嗽了两声。
一旁的绿柳看了看,将身后的窗户关了半扇,“虽说奴婢喜欢贵妃,过娘娘在这方面还是要和贵妃学学,身子弱,咱们就穿厚点,要顾忌旁人的想法。”
贵妃的身子也弱,冷得,热得,夏天的时候,也没见她少用冰,都是穿秋衣,用冰,丝毫怕别人说。
佟安宁表示,冷了可以穿衣服,再说紫禁城的夏日温度能烫熟人,宫里还有那么多伺候她的宫女、太监,如因为她,弄得一些人中暑了,那就罪孽了。
“本宫是皇后,若是让外人知道本宫的身子好,会给二阿哥带麻烦!”皇后抿了抿嘴,眉心带愁绪,看掌心纵横的纹络,丽眸染上一丝黯淡。
她纵是有再多的打算,可若是没有身子行,到头还是一场空。
喜嬷嬷心疼地看她,张手想要安慰安慰她,在触碰到她时,终于还是克制住了。
皇后目光落到坤宁宫的各色装饰上,眸光微沉,“这次是本宫冲动了,原以为佟安宁承受了,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