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人选,以后就不必再联系了,再见,珍重。】
发完这条消息,无疾而终的初次心动产生的伤痛,让她骤然落下一滴泪,滴在手机屏幕上,扭曲了祁昂的名字。
可她心里却也如同拨云见月一般明朗一片,再无纠结与踟蹰,很好,以后她都不用再去考虑和祁昂的关系了,沉下心来搞事业就行。
汤和裕看她面色苍白,眼睛通红,“小白你怎么了,也失恋了?”
白洋抬头,还是那个看似高冷面瘫的白洋,通红的眼里是冷静和坚定,“对啊,落滴泪祭奠一下,祭奠完了,我要走了。”
汤和裕没有多问,默默竖起一个大拇指,“我一直说女性是顽强不输给水熊虫的生物,果然如此,估计斯馨明天也就好了。”
“没错,学姐她没问题的。”白洋拿上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实验室。
陈星灿看她的表情充满探究,“你干嘛了,去了趟实验室搞得跟去庙里烧了香似的,一脸被度化的佛光啊,你顿悟了、?”
白洋冷冷地看他,“你猜对了,所以现在我要普通众生,去照顾可怜的流浪猫和流浪狗,送我去救助站。”
“女王请上车。”陈星灿帮她拉开车门,和她一起坐进后排。
吴慎终发动车辆快速驶了出去。
祁昂下了飞机,刚关了飞行模式就叮叮咚咚弹出好多消息。
这三四天,他先从云港飞东京,又从东京飞法兰克福,后面又坐欧洲特快去了巴黎和米兰,几乎不是在工作就是在赶工作的路上,铁人如他也在飞机上头昏脑涨,真心地考虑要不要买架私人飞机。
他不是买不起,只是觉得没必要,飞机不算贵,但要有靠谱的机组和地勤维护,后续的事情实在麻烦,对比起来,他更信赖大航空公司的安全性。
微信消息有很多,他下意识地点开了被置顶的白洋,然后就看到了白洋郑重其事的拒绝。
他微微蹙眉,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忽然急转直下,头痛让他格外烦躁,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发了条消息过去;【你在哪儿,我们需要面对面好好谈谈。】
“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的好友,请先发送验证信息。”
祁昂想把手机扔出去,但还是给白洋打了电话。
“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很好,白洋第三次删除他的好友,这次很彻底,连电话号码都被拉黑了。
“查查白洋现在在哪。”他对身边的曹文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