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过身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苏见秋说:“我跟你一起坐吧。”于是我们俩一起上了大摆锤。
这玩意怎么说,其实还是有些害怕的,但只有在害怕的时候才会肆无忌惮的发泄自己。我们俩落座好,我就开始有点害怕了,尤其是害怕那种失重的感觉。苏见秋转过脸来对我说:“要是害怕就大叫呗,反正谁都不认识谁。”我看到底下的夏月在朝我们招手。我对苏见秋说:“我才不害怕。”他坏坏的朝我笑了笑,真的,我对他的笑容完全无法抵制,我赶紧闭上眼睛,准备要出发的样子。
事实上,我确实尖叫了,眼睛都没敢睁开,一只手被另一只手牢牢握着,停下来的时候,但我知道那是他的手,停下来的时候,我赶紧松开他的手说:“都抓疼了,你也挺害怕的嘛。”他想说点什么,我却很快跑开了。那天我们玩到很晚才回去。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各回各家了。
我们在南京南站的时候分开,各自坐上了回自己家的高铁,苏见秋跟我们同行了一半的路,陈铭就完全是相反的方向。
至此这一年算结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