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常的重要,朕对你给予厚望,你可明白?”康熙慢慢的走下来,拍着博为格的肩膀,对着他意味深长道。 这种痘之法民间早有流传,却一直都没有被推广开来,这也是有的信,敢冒险,有的却不肯,对天花谈者色变,生怕丢了性命。 康熙深知这天花的预防,对大清十分重要,满清入关前,太宗皇帝即便出征都要在八旗中尽量挑选已经出过痘的贝勒统兵,出兵更是要避开天花疫情爆发的四月和八月,这种耽搁的时间,错失了不少的好时机。 三藩之乱未平,在这紧要关头,这天花疫情若是在军中爆发,更是不堪设想,会令他们占据的大好局面丢失,有种痘之法,康熙便要想办法去推广这种痘法,即使不能保证一定能够病愈,也能够保证大部分的战力,以后便不会为天花疫情困扰。 而要想让这天下人接受这种痘之法,那么便是要从宫里便能够试验成功。 皇子们能够通过这种痘法从此免疫天花,才能够让人信服。 若是不这么做,那么即使康熙极力的推广,效果会大打折扣,碍于皇权,不满却不敢言,但却埋下了隐患,康熙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 博为格却听出了两层意思,若是这次种痘之法在皇子们中试验成功,那先前与赫舍里家勾连的嫌疑便一笔勾销无事。 若是出了意外,导致皇子们殒命,让这种痘之法不能顺利推广出去,那他就要为此事赔上性命。 博为格心中打鼓,却不得不应下,“是,皇上,臣定不负皇上的期望。”他再次跪下来叩谢表示决心。 “好,朕会让太医院下的痘诊室配和你在宫中实行这种痘之法,朕等着你的好消息。”康熙面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背过手走回去。 索额图那边很快就知道博为格进宫晋见皇上的事情,但是令他惊讶的是,博为格却并没有被召入乾清宫为太子治疗,而是被皇上分下去了痘诊所那里,准备什么种痘法的事宜。 这样博为格便不是没了为太子医治有功的名头? “索大人,皇上既然急诏了博为格进宫,不该是为太子的病情吗?怎的这到了跟前,却不用他为太子治疗,不是说太子此时的病情应当在加重吗?” 这是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太子见喜,皇上下旨遍寻名医救治,他们举荐了博为格,皇上也确实立刻召见了博为格,但这之后应该博为格医治太子有功,得皇上封赏吗? 而赫舍里家也能够得到一个为太子寻找名医的名头,以后待太子懂事了,便会看在这件事上,拉近与母家的距离吗? “让人去找了博为格探口风了没有,皇上召他不是医治太子,那是为什么?”索额图眯着眼睛,语气沉沉,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正是奇怪的地方,博为格对我们前去探口风的人避之不及,在皇上召见他做什么的事情,更是含糊不说,可是出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变故,我们举荐了博为格,他为何对我们避之不及。” 若不是有人举荐,就凭博为格一个区区七品的县令,便是识得那天花治疗的法子,也是没有机会得见天颜的。 “你说,博为格对我们的人避之不及?”索额图抓住了这一点问道,似乎有什么想法闪过。 “是的,索大人,此人真是不识好歹,没有我们的举荐,他如何有机会..”那人正愤慨的说着,却被索额图猛地打断了。 ‘不好!”索额图脸色大变。 其他人还不明所以,“索大人这是...?” 索额图深呼吸了一口气,面色凝重道,“怕是皇上已经知晓了,此次太子见喜与赫舍里家有关,皇上借着这次的召见,敲打了博为格,让他与我们划清界限。’ “啊?!若是皇上知晓了此事,那为何不将那博为格治罪...反而还要用他?”那人不解,心里其实也很慌,若是皇上已经知晓了此事,那么那天他们的人举荐博为格,不是正中了皇上的猜测。 “博为格此人在治痘上确实有几分才能,皇上先前一直都在想着如何破解天花之法,如今博为格出现正是解了皇上心中的忧患之事。 故皇上就算是对博为格不满,却仍然会为了种痘法抬手放过他,甚至还会嘉奖他,皇上要让博为格效力,但却不会让博为格再与赫舍里家扯上关系,这便是博为格避之不及的原因。”索额图沉着脸分析道。 皇上定然是点出来了,表示不悦,博为格如何还敢冒着皇上的不喜再度与赫舍里家扯上关系。 “那太子那边,皇上若是知晓了,为何,为何没有发难...”若不是皇上一直都没有表示,他们怎么会预估错了形势。 “就算要发难,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更不会挑明。”索额图虽然这么说的笃定,但是面色却没有变好。 皇上为何不发难,无非是顾忌着太子,还有如今的形势,赫舍里家不能倒,赫舍里家设计太子的事情更不能胡传出来。 但皇上按下不提,却并不代表,皇上不会对赫舍里不满。 “我要马上进宫一趟。”索额图当机立断道。 “索大人!” 其他人纷纷站起来,进宫面见皇上,难道索大人是想要向皇上请罪吗?! “皇上已经在知晓此事,虽然没有表态,但赫舍里家却不能装作无事发生,这何尝不是皇上给的机会,我必须马上进宫面见皇上表明态度请罪,平息皇上的怒火。” 皇上不挑明,但他却不能装无事发生,唯有进宫见到皇上,在皇上面前请罪,这件事才能够在明面上过去。 索额图说完便马上去换了朝服,其他人也不敢阻拦,在赫舍里府内等着消息,也不敢各自回去,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