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照顾了足足十四年。 张铁柱则是挺着后背,硬气的输出自己的一套理论:“我们早就不是一种生物了,她怎么能够算我的女儿?物种都不一样了。” 本质上,他们都是极端自私自利的存在,只不过,一个极端恋爱脑,一个极端花心。 听着张铁柱的狡辩,张清月的眼神惊愕了一瞬很快的平静了下来,她在日记本里看见了不少,关于自己这一位父亲对自己的愤恨。 “哎呀,我不是没事嘛,吃饭吧,吃饭吧,有什么吃完饭再说!” 眼看着哥哥一张脸阴沉得好似乌云,张清月赶忙的站起来打圆场。 缓和气氛是其次,更主要的是,她并不想看见日记本里传说中自己哥哥暴打父亲母亲的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