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血色。
“秦总，这个项目…我有些顾虑。”柳清依的声音细若蚊蝇，几乎被窗外呼啸的风声吞没。
坐在她对面的秦风，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容沉稳，眼神却深邃得让人捉摸不透。
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柳总，你当初可是信誓旦旦要与叶枫决裂，现在怎么畏首畏尾了？”
柳清依的心猛地一沉，秦风的话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她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她当初为了报复叶枫，不惜一切投靠秦风，如今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
“我……我只是觉得这个项目的风险太大了，有些条款……”
柳清依试图解释，却感觉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难以发出完整的声音。
秦风放下酒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柳清依的话。他缓缓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灯火璀璨的城市，语气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