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影山步忍不住笑:“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赤井秀一奈,薄唇微勾,最终也一同笑起。
车子停在影山步的住所门口,影山步把己的行李箱从后备箱取出,然后别。回后,有些疲惫地躺在空荡荡的沙上。这房子虽然基本用品都有,但依然非常空。
大脑放空了一会,才摸出手机给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各了条信息表示己回了。
们想影山步的行踪,因为如果影山步与们一样是通过伪装身份卧底进入组织的话,们不会这么担心,但影山步本身身份非常敏感,又在那位对叛徒极其冷酷的声名狼藉的琴酒手底下。
琴酒对叛徒的残忍是组织内人尽皆的,当处决了一只老鼠的时候,甚至会把处决的结果,有时配着照片或视频送给相关的所有人员,用以杀鸡儆猴。
因此们两人对此稍有了解后忍不住提心吊胆,还仔细揣摩讨了琴酒到底目的何在。
加上黑麦又是一个不择手段,而且以利用步的信任的冷血动物,倒是与琴酒蛇鼠一窝……影山步空有一身本事,却也在这样的情况下占到宜。
降谷零的信息回的很快:收到。
诸伏景光则直接:你现在休息了吗,我方去吗?
虽然们的信息按照常理说不会被监控,但也避免过于亲密,暴露太多信息。影山步能理解降谷零的回信,却对诸伏景光有点束手策。
想了想,回到:好。
在沙里又躺了一会,才爬起收拾行李箱的衣物,将贴身衣服都塞进洗衣机,然后门铃被按响。
有点惊讶于人速度快,开门见到一张熟悉的脸,对方朝微笑,上挑的蓝眼温和:“好久不见了。”
“也就一两周吧。”影山步失笑,给找了双拖鞋。
然而诸伏景光听到这句话,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弯腰在鞋柜里翻找的样子,眼中的蓝色一点点变深,宛若平静的海面。
海面上是蔚蓝远的天空,海面下则是由浅至深逐渐幽暗的墨色。
“喝水还是喝茶?”青年俯身把拖鞋摆放在面前,然后起身向厨房,转头看。
眨了下眼,于是眼中又是一片温和湛蓝:“冰水吧。谢了。”
“你现在习惯喝冰水了吗?”青年打开冰箱掏出一瓶矿泉水,向,一边有点纳闷地关心,“我记得你以前不怎么喝冰的,是不是胃不好。”
诸伏景光怔了一下,眉尾温蔼地垂下,声音低沉柔和:“你还记得啊。”
接过矿泉水瓶,没有立即拧开,而是仔仔细细地盯着青年打量了一番,直把对方看得有点不然地反问“怎么了”,这才摇摇头:“没事。”
“坐吧。”影山步示意去沙上聊,“虽然这里没什么东西,别嫌弃。”
诸伏景光笑了笑:“怎么会。所以这房子是免费的吗?”
们前开玩笑说如果琴酒报销车房的话待遇要比做公安好很多,于是影山步也故意轻松地揶揄:“反正没人找我要钱,但也没给我钱。你们做一单任务是不是有报酬?”
“是,而且不少。”诸伏景光戏谑。
“这么一想我净亏。”影山步唏嘘。
两人不约而同笑起,然后影山步才问:“你匆匆赶有什么事吗?”
虽然苏格兰与“厚海凌久”关系匪浅,但如果私下继续深交的话,两人间的关系就要更微妙一些——比如影山步应该对这位成功将己策反的人更加言听计从。
还在思忖接下的安排,忽然听到诸伏景光的声音:“嗯……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有点担心你。”
影山步一愣,回过神,与好友认真又盛着点担忧的目光相遇,心里一软:“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坐在身旁的男人似乎与几年前一般二,除了更加成熟,面孔多出坚毅,下巴有了些胡茬,那是毕业典礼时,松田阵平开玩笑给提的建议,竟然当真采纳了。
当苏格兰在那间“牢房”里看管影山步的时候,为了表现出一个与正派毫关联的形象,因而透露出许多以称为凶狠的压迫感,令影山步看了都有点愣神。
但私下相处时,回到了原先的温和。影山步与虽然时隔两年未见有点陌,但朝夕相处三个月,早就找回了默契,甚至以称得上比原更默契。
毕竟原们没有机会住在一起。
“对不起。”诸伏景光微微垂下眼帘,清俊的面孔看起有点歉疚,“我不是不信任你的能力,只是你的情况……在这里能帮你的人只有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