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郊区自建房,IP就会在北某京和河某北这两个成地方之间丝滑切换。
但是金士雪却格外兴奋,坐在我的小电驴后面,笑得就像要嫁入豪门。
此时此刻,我是在八里屯有三栋楼收租、精通艺术的艺术缪斯。
而金士雪,是开着法拉利,一个月零花钱五十万的富二代。
两个杀猪盘的巅峰对决,即将在河边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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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了鞋,下河捞蛤蜊,一捞一个准。
金士雪在一边看得心痒。
可是男人家家的,在家里不穿袜就算了,在外面哪能露脚。
我善解人意地说:“没事,我看了你的脚,就会对你负责的。”
“你就会开玩笑。”他嗔怪,脸上浮起一层薄红。
他脱了鞋,我吹了声口哨。
“八寸金莲。”
他的脸更红了。
虽然看起来纯情。
但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轻易给别的女人看他的脚。
金士雪表现得纯情,可是每件事都在故意越界。
表面矜持的小骚腰子,为了诈骗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还在慢慢往下,我一把拉住他,他的脚一滑,就摔倒我怀里。
顺着他的衣领,我看到他饱满漂亮的胸腹。
“不要看!”
“不让我看我就不看?”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
嘴上说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而且金士雪动机不纯,我更不能放过他。
他哪经得起这种高超手艺,被我又摸又捏,叫也叫不出,推也推不开,只能红着脸,任由我磋磨。
不过我是个成熟体面的女人,懂得点到为止。
我就想没看到金士雪眼底的渴望,淡然说:“该做正事了,你说你会捞,那我考考你。”
金士雪被说问得哑口无言。
我说:“你们男人就是喜欢不懂装懂,有事还是要多请教,懂了吗?”
金士雪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崇拜。
我知道,是我大女人的魅力吸引了他。
他按照我教的方法,在水里摸索着。
他弯着腰,衣领露出的春光更多。
那饱满的胸肌,漂亮的腹肌,精瘦的小腰……
金士雪摸着摸着,忽然“咦”了一声。
他的手拔了几下都没拔出来。
“雪雪,黄瓜大闺男,这么不安分。”
我故意拉紧了他的手,看着他急得满头流汗。
金士雪说:“我都说了别叫我雪雪。”
“那叫你什么?小雪雪,雪儿,雪宝~你家里人叫你什么?”
“我家里人……”金士雪抿唇不说话,表情失落。
“雪雪,还是叫你雪雪好听一点。”
他越是闪躲,我越是来劲。
“雪雪,雪雪,雪雪,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我步步靠近,他就一点点后退。
欲拒还迎的戏码,他演的足够真实。
他脚一滑,水花飞溅,我们一起摔倒水里。
金士雪全身泡在水里,再站起来,全身都湿透了。
衣服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从上到下,都一览无余。
他像受惊的小鹿不知所措,为自己一再丢失男人贞洁而惊慌。
我的手扣在他的屁.股上。
“没看出来,你还挺有撩,屁.股翘得嘞。”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摸男人屁.股?!”
“是你自己把屁.股送上来的,我好意帮你托住,你还误会我。”
我承认我的手不是刚好出现,但是他一个杀猪盘,我摸摸怎么了。
不就是男人的屁.股,给钱就能摸的地方,又没有多神秘。
“怎么,公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偏摸!”
我像揉面团一样上下左右打圈扭转。
金士雪僵硬在原地,应该是被我的手法折服。
口是心非的小骚腰子。
“屁.股又大又翘,肯定能生女儿。”
“你!流氓!!!”
“呦害羞了。”我对他吹口哨,“我们雪雪还真是冰清玉洁。”
他的手挡着屁.股,我的视线前移。
人不算多白,奶盖倒是挺粉的。
现在金士雪捂屁.股也不是,挡胸也不是。
他满脸羞愤,“今天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说!”
我望天。
“你听见了吗?!”
我冷哼一声,没想到这杀猪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和我提要求。
我说:“于情,我可以答应你,因为今天你表现得相当不错。于理,我现在就该把你扭送去派出所,你挺好一个男人,干嘛做这种骗人的勾当!”
我苦口婆心,“你早点去自首,等你出来,也许会有心胸宽阔的女人不嫌弃你。”
金士雪问:“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怎么还在骗我?我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你早就和我大舅串通好了,接着相亲的名号搞杀猪盘。”
“什么杀猪盘?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皱眉,“你到底想怎样?难道你真得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