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绝?”
“庄主有令,若有不从者杀无赦!你去找庄主说去吧!来人啊,给我搜!”
司马雄恨恨的走到了另一边。
刚才,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好像那根本就不是自己,但是自己却是记得格外的清楚。
他径直看着自己的手掌出神,在他那宽阔的手掌之中,一点血红的痣却是分外的刺眼。
“司马兄!”
肩头受重,司马雄不禁吓了一跳,待见到来人是孙国风之后他才长出了一口气。
“老家伙,刚才大发神威啊!”
“在下微末之技,难入贤弟的法眼也!”
话是恭维的话,但是司马雄的心中却是十分的不好过,有些东西给你你也不会要的。
“去看看能不能搜到有用的东西,然后放一把火烧光吧!”
“你敢?”
一袭白衣缓缓而来,他那双眼简直能射出火焰。
“死者已矣,留着徒增伤感。我连自己的电剑门都能烧,何况是这小小的祁连剑派?”
司马雄说着,一股凛冽气息无风自动。
“哎哎,怎么又吵起来了。大家都消消火,赵兄弟,司马兄说得对。死者已矣,徒增伤感。连天碧乃是在下的杀父仇人,如此做只不过是便宜了他!”
孙国风说着,一身火红也是不容人小视。
“哼!”
白衣赵进不禁轻哼,一提枪,转身便走。
没想到啊,当年是恶魔带给自己灾难,如今自己却是带给别人灾难的恶魔。世事无常,怎会如此捉弄?
一把大火熊熊而起,昔日平和如世外桃源的祁连剑派如今却是连鸟兽都不敢接近。
雄伟的山峰之上树木丛生,在那密密的林荫之上有一口安静的山洞。
山洞之中是一盏安静的灯火,灯火下有一张安静的石床,石床之上躺着一个安静的少年。
少年昨天刚刚过了十五岁的生辰,一直平和安宁的日子使他的心智比其他十五岁的人还要天真一些。
他不时的紧皱着双眉,不时那嘴角却又泛起了微笑,不时又好像梦到了可怕的事情。
“秀姐!”
少年睁开了双眼,山洞里面的物什和原来的一样,什么都没有挪动过。
他慵懒的翻了翻身,石床太硬,这和他的床不太一样,而且脑袋也疼得好像是要裂开一般。
突然,一个香囊由他的手中滑落在地,那是用金黄色的锦帛做成的。四四方方的锦帛之上绣了一个小巧的灵秀的秀字,在那秀字之下还串得有一株金黄色的樱穗。
这是他从小要到大而红秀一直都不给他的香囊,红秀什么都会给他,就是这个香囊不给。
段崇义将那香囊小心的凑近了自己的鼻子。
“嘶。”一股清香沁人沛,脑中清明如醍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