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
顾清然奇怪为什么陆远那么咬定是曹晋宁。
“ 下午，去墓地看我奶奶，他们三个人也在。”
陆远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眉眼低垂，脸色憔悴，让人看了心疼。
“陆远。”
顾清然不知道怎么安慰陆远，只是轻声叫了陆远的名字。
“突然多个所谓的弟弟，不习惯。”
陆远嗤笑，爸爸都快丢了，多了个弟弟，有意思。
“这个不是你能控制的事情，陆远。”
顾清然轻声提醒陆远，不要太过难过和自责。
“所以，你到底是不是曹晋宁一伙的。”
好一会，陆远憋出这样一句话，说出来陆远就后悔了，又得罪人了。
“我们拭目以待，我不会做一件对不起你的事。”
顾清然眼神灼灼盯着陆远。
迎接着陆远怀疑的目光。
顾清然一点都不害怕，也不躲避。
“好。”
陆远点头，然后起身给顾清然倒水喝。
“今天有发烧吗？”
“没有，只有咳嗽了。”
“嗯。”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曹晋宁昨天来了医院？”顾清然奇怪为什么陆远之前没有说过这件事。
“昨晚。”
陆远简单回答顾清然。
“你俩没发生冲突吧？”
顾清然担心陆远和曹晋宁打架，不管咋么说，两人都是爷爷的孙子，也要肯定不希望看到两个孙子大打出手的。
“没说话。”
陆远在想，顾清然是怕曹晋宁在他这受伤害？
“我明天能出院吗？不发烧了，在医院住院好的慢，我想回家。”
顾清然怕陆远不让自己回家，表示自己不发烧，好了。
“下周再说。”
陆远看到桌子上的零食 ：“谁给你买的零食？”
“怎么了，赵哲啊，不是说你让他帮我买的水果和零食吗？看来不是你了。”
顾清然撇撇嘴，就想着陆远没这么好心吧。
陆远冷笑：“你肺炎还没好，少吃零食，不吃为好。”
顾清然一脸的不服气：“你知道什么叫精神疗法吗？有的时候心情愉悦比吃药管用。”
顾清然还朝着陆远挑了一下眉毛，意思是医学的事，你不懂。
陆远没有再说什么，翻开手里的资料，准备看下明天会议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