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暂时没有。”
顾清然挂了电话，就匆匆赶回家。
陆远今天第二次被顾清然挂电话，气的要摔手机，手都举起来了，突然想到一件事。
“赵哲，查下顾清然在哪里。”
“陆总，你说谁？”
赵哲耳朵好像塞了驴毛，还抬手拨弄下耳朵，确实没听错呀。
“耳朵聋了就去治，我给你出钱。”
陆远不开心，今天得助理也惹人烦。
“不不，我听的清，马上就差，陆总稍等。”
赵哲看了看头顶的灯，摸了摸额头，“嗯没发烧，是真的。”
五分钟后陆远接到赵哲电话，“陆总，顾小姐妈妈生病了，在住院，情况似乎不客观。”
“似乎？”
陆远对赵哲的调查很不满意，低沉的声音更加冷八度。
“头部长了瘤，还不确诊恶性良性。”
“知道了。”
路远挂了电话，看着窗外的点点灯火，头脑闪现出好主意。
老爷子上政策，他会让老爷子满意的。
陆远想着，就打电话给赵清明，“走吧，喝点。”
“不对不对，你居然主动约我喝酒，说吧，什么事？”
“不去了。”
“别呀，去，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