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如今的处境可谓是颇为艰难,简直可以用“每况愈下”来形容。家中众人皆是自顾不暇,焦头烂额地应对着各种棘手问题。而那遥远的边境地区,更是频频传来密报,至于这些密报究竟所为何事,无人能确切知晓。不过,有些消息灵通之人通过买通宫中的小太监,费尽心思地暗中打探,也仅仅只是了解到皇帝为此大发雷霆,其震怒之态令人胆寒。面对如此情形,众人皆感天威难测,心中惶恐不已。
想来,这朝中必定是有某些心怀不轨、不安本分的权贵之主,竟敢胆大妄为地通敌叛国!此等行径一旦败露,必将引发轩然大波,牵连无数人遭殃。
且说这齐家的齐磊,近来表现亦是极为反常。自那张氏嫁入齐家之后,他并未如众人所想那般对其宠爱有加,反倒时常不见踪影。有时甚至夜深时分,才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归家。至于他在外究竟忙些何事,个中缘由实在难以揣测。
而那位文漱公主呢?其兄长眼瞅着自家妹子面色不佳,心生忧虑。于是赶忙吩咐自己身旁的随从,要他们提醒公主时刻注意保持端庄得体的仪态,莫要失了皇家风范。
文漱猛然惊觉,原来她还有这么一个令人头疼的恋爱脑断袖兄长!遥想上次,父皇竟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传给了他,可谁能想到呢?这位仁兄满心满眼只有大晋的太子殿下,成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穷追不舍,对皇位之事完全不上心,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位从手中溜走。
要说这断袖之癖吧,放在民间或许不算太过稀奇古怪。然而,生在皇家可就非同小可了!皇室地位何等尊崇,岂容这般肆意亵渎?但偏偏自己的这个兄长不仅有着如此特殊的癖好,更是心如蛇蝎、手段狠辣。只要是他看上却又无法得手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要想尽办法弄到手才行。若不是因为他的胡作非为,自己又怎会落得个被迫远嫁他国和亲的下场啊!每每念及此处,文漱心中便不禁涌起一股悲愤之情。
“将军,前几日我可是听说了呢!阿爹他老人家跟我说啊,我呀,怕是和将军您有缘无分哟!”陈锡麟听到眼前这小姑娘如此说道,心猛地一沉,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了心头一般。他急忙开口解释道:“娇娇莫要担忧,那皇帝老儿决然没有资格来判定本将军的婚事!”
柯骊娇望着面前这位神色紧张、匆忙解释的男子,心中不禁暗自发笑,但她还是很小心地转过头去,试图将这份笑意隐藏起来。然而,她这点小动作又怎能逃过陈锡麟的眼睛?只见他一眼便瞧见了小姑娘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以及那灵动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光芒。
这个小笨蛋还天真地以为自己把笑容藏匿得天衣无缝呢!殊不知,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刚刚成功偷吃到鲜美鱼肉的可爱小猫儿,满脸都是满足和得意。而陈锡麟则静静地凝视着她,眼中满是宠溺之情。
柯骊娇见自己的偷笑已被发现,索性也不再遮掩,而是迅速换上了另一副表情——那是一种带着几分娇羞和期待的模样,宛如春日里初绽的花朵般娇艳动人。她轻声说道:“将军既然都这般说了,那骊娇自然也就不再为此事纠结啦。骊娇相信将军定不会辜负当初对骊娇所许下的承诺。”说完,她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望向陈锡麟,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甜蜜起来。
宴席结束后,大家都会到府上,今天的热闹也是看够了,想来也可能几位王爷当中选取一个人了。
柯骊娇和弟弟也是回到了旧府,现在里头只剩下几个年轻的管事在打理着,柯骊娇这次回京是有两件事情等着自己,见到将军已然了却了事情,但是自己还有一件事情。
上辈子就是这个时间节点,蒋兮珍就出了事情。
昨日在宴会上就没见过,上辈子就是在这个时候,就遭遇马匪,最后的证据都是指认她,但是现在有可能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但是自己还是心里过不去那个坎。
上辈子没处理的事情,自己势必要还自己清白。
马房的马奴最近一直在替自己打听这件事情。
一有动静就来找自己。
马奴急急忙忙的跑进来禀报,气喘吁吁。
旁边正在梳头的巧儿看见,立马斥责。
“冒冒失失,没瞧见小姐正在梳头吗。”
马奴也是着急,没多注意这件事情。
“请小姐恕罪,您让小的打听的事情,小的知道了。”
听见这样说,柯骊娇转过身子。
“哦,蒋家最近可有什么事情”
“小的在蒋家还有点亲戚在里头做事,前几日蒋家的确出了事情,但是不是蒋小姐,是蒋老夫人”
听见不是蒋兮珍,柯骊娇梳妆台前站起身子。
“你可打听清楚了,的确不是蒋小姐”
“千真万确,小的不敢期满主子”
看见,小哥满头大汗,示意杏儿拿点银子打发
“给,这个就幸苦小哥了,小姐赏给小哥去茶楼喝茶的”
小哥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银子,足足有一个荷包
“谢谢小姐,小的以后唯小姐马首是瞻”
“退下吧”
杏儿也是疑惑,小姐好好的去打听蒋小姐干什么,自从上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