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坏,还是木头的好!”
“纸很好,我不要木头身体!”
“反对无效!”
“细雨你不讲理!”
“反对无效!”
小纸气鼓鼓的,大白走过来,安慰地蹭蹭它。
小纸抱着大白的脑袋,“大白,你也觉得细雨不讲理对不对?”
大白甩开了它。
它是中立鹅,谁也不站,莫挨鹅祖宗!
院子里,小扁担灵把刘大敲得头破血流,刘大也倒在了地上。
小扁担灵骑在扁担上,看着院子里躺在地上的两个人。
明明小时候很听话,很乖巧的两兄弟,现在为什么会这样?
刘二被屋里的坏道士算计,被噤了声。
说不出话就求不了饶,只能抱着自己的头,缩成一团被它揍。
刘大就不一样了。
讨饶,套交情,拿死去的刘家爷爷来让它心软,甚至……他还说,说他是刘家唯一的根了,说它不能再打死他。
说他要是死了,刘家断了根,地底下的刘爷爷会死不瞑目。
他以为,刘二被它打死了?
可是,若它真能把刘二打死,一个刘大,又算得了什么!
小扁担灵揍得更狠了。
小时候的刘大,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他,会心疼爷爷辛苦。
会在竹筒里灌好水,放在货担上,提醒爷爷多喝水。
甚至,十岁的刘大就学会了煮饭烧火,刘家爷爷卖货回来时,能吃上一口热乎饭。
可现在的他,为什么成这样了?
小扁担灵坐在扁担上,盯着昏迷的两人许久,下了决心。
扁担调头,朝屋子里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