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大概年头就行。
细雨再问:“自搬过来,乔霜娘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任其打骂,不反抗吗?”
她下巴朝那两人扬了扬。
韩瘸子正举起巴掌,一下一下扇着乔霜娘的脸。
乔霜娘也不躲,只是哭。
打扇子的连连叹气。
“唉,反抗个啥啊,乔霜娘这贤妻名头,早传遍城西了。”
“韩瘸子一天不骂八回,不打八遍,他浑身难受。”
“乔霜娘一天不被骂八回,不被打八遍,也浑身难受。”
她下了结论:“一对贱骨头!”
撑伞的有不同看法。
“霜娘也难啊,她一个女人家,给人浆洗衣服,支撑家用,还时不时要被男人打骂,也确实可怜。”
“可怜也是她自个愿意!”打扇子的貌似对乔霜娘有意见,怼道,“以前也有街坊邻居,看不过眼韩瘸子这么欺负人,找上门去劝。”
“结果,乔霜娘不乐意别人骂了韩瘸子,她站出来说,一切都是她乐意!”
“得了,这下没人能说什么了,她自个乐意!”
细雨若有所思地盯着乔霜娘。
摇了摇头。
她自个乐意?只怕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