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死死盯着明知,看到她这个五姐姐丝毫不退让的样子,自己的腿开始发起抖来。
阿狗一个动作,又废了一名土匪的腿脚。
听着那土匪的惨叫声,明轩忍不住也劝了起来:“六妹妹……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
明珠咬着下唇,良久,说了句:“五姐姐……饶了我们……”
明知满意的扯了一下嘴角,然后她将明珠往前一推,语气冷淡:“你们走吧,下次再来我就不客气了。”
明轩和明珠看着明知,眼中满是复杂和不甘。
但他们也明白,此时再纠缠下去也无济于事,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于是,他们互相搀扶着,骑上马,打算灰溜溜地离开了。
“等一下!”明轩和明珠大惊,不知道明知还想干什么。
“把马留下!”
这个月都在重建房子,没有多余的预算买马匹,王府的马都是好马,一匹都要两三百。
加上土匪头子的那一匹一共三匹,正是明知所需。
她还叫明轩和明珠把身上值钱的东西留下,然后才看着这两人灰溜溜的走路离开。
明知看着手里沉甸甸的财物,摸了摸马儿,今日收获至少超过五百两。
明珠和明轩一步一步,在崎岖不平的小路上走了三个多时辰,夕阳的余晖渐渐隐没于地平线之下,他们才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府邸。
一进门,明珠就无法再坚持,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脸疲惫地跌坐在门槛上。
后背的棍子伤在长时间的行走中不断拉扯,此刻更是疼得她龇牙咧嘴,每呼吸一下都像是刀割一般。
她这辈子,何曾受过这种委屈?从小到大,她都是众人捧在手心里的明珠,何时受过如此屈辱?
想到明知手上的朱砂痣,明珠心中的怒火就难以抑制。
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易地揭露明知的“真面目”,让她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
可是,当她看到明知手上那颗完好无损的朱砂痣时,所有的计划都化为了泡影。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可能还是清白之身?”明珠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疑惑。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欺骗她。
她猛地站起身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房间里,她愤怒地摔打着桌子上的茶具,瓷器碎裂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就像她此刻破碎的心情。
“那个贱人,怎么可以出了府还活得好好的,不能原谅!”明珠愤怒地喊道,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但她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来。
她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她的愤怒和不甘却让她忘记了疼痛。
不行,不能让明知就这样轻易地赢了她。
“格格,您别太生气了,既然一次没有成功,那我们就再来一次。”阿贞走到明珠身边,低声说道。
“现在还有陆陆续续的流民难民来到京城,不愁找不到可利用的人。”
明珠闻言,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第二天,她就把手下的人又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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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家村最近又陆陆续续来了一些难民流民。
这些流离失所的人们,寻找着一片能够让他们安身立命的土地。
明知的外祖一辈,也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从远方来到了京城,开始了他们新的生活。
明知让卫峥和卫方氏在村子附近摆起了一个粥摊,每天清晨,都会熬制出热腾腾的粥,免费提供给那些饥肠辘辘的流民们。
明知排练完,从山的那边走回家。
看着流民捧着热粥的模样,心里略感安慰。
然而,在这看似和谐的氛围中,隔壁的一户人家里却传来了吵闹声。
紧接着,明知就看到卫吴氏骂骂咧咧地被主人家赶了出来。
原来,自从失去了白吃白喝的地方后,卫吴氏只能被迫去给人浆洗衣服以赚取口粮。
然而,她好吃懒做的本性却并未因此改变,洗的衣服总是不干净,时不时地与主人家发生冲突。
这一天,被主人家赶出来的卫吴氏,蓬头垢面地来到了明知的粥摊前。
“给我来一碗,我也饿了!”卫吴氏理所当然的说道。
“大嫂,这是给流民的,你不是流民。”卫峥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明知姑娘给了他们一家子安身立命之所,卫峥肯定不会拿着主人家的东西去接济不懂感恩的人。
这个粥摊是为了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而不是成为某些人好吃懒做的温床。
卫吴氏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她指着卫峥的鼻子,大声辱骂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
看着我一个寡妇孤苦伶仃,也没有人可怜!嫁到卫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如今连口热饭都不给吃,你是想逼死我吗?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碗粥,我就把这粥摊给你掀翻了!”
“大嫂,你要真敢对我们的粥摊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看到卫峥那冷漠的样子,卫吴氏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