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狗哥把阿歪的饭碗和自己的饭碗端走,倒进锅里混合搅了一下,然后给两人盛了一样的两碗饭。
“来,吃!”
明知看着两人吃的那比自己稀薄的米饭汤,站起身来把水壶里煮熟的三个鸡蛋拿了出来。
阿狗哥和阿歪看着桌上的鸡蛋,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变得犹豫起来。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都摇了摇头,纷纷表示自己不吃,让明知自己吃。
“这个可以放着明早表妹你吃。”
阿歪也点点头。
“今天你们不把自己的鸡蛋吃了,晚上我就什么都不吃了。”
阿狗哥和阿歪闻言,都愣了一下。
他们看着明知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吃吧。”阿狗哥率先拿起一个鸡蛋,轻轻地敲了敲蛋壳,然后剥壳吃了起来。
阿歪也紧随其后,拿起一个鸡蛋吃了起来。
看到阿狗哥和阿歪把鸡蛋都吃了,明知笑起来,也开始用餐。
夜晚,盖着被子,加上一盆小炭火,明知睡得很香。
第二天,明知和阿歪用自己赚来的二十文,给阿狗哥买了条薄一点的被子。
流氓难民也因上报被官府的人赶走了。
明知开始感觉生活有了盼头。
洗了几天衣服,明知想到附近看看有没有更适合的事情可以做。
明知来到了这附近的雪山之上,她突发奇想,利用周边的材料给自己动手做了个简易的滑雪板。
她自幼便对冰嬉、冰舞以及滑雪等项目展现出了极高的天赋和浓厚的兴趣。
此刻,当她看到眼前这片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峦,心中那股对冰雪的热爱瞬间被点燃,忍不住想要在这片雪域上尽情驰骋。
她小心翼翼地踏上自制的滑雪板,从山顶顺势而下,感受着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的畅快,仿佛整个世界都随着她的身影在舞动。
那一刻,她忘却了世间的烦恼与忧愁,只沉浸在这份难得的自在与欢愉之中。
滑雪带来的快乐让她久久不愿停下,直到她已在这片小山包上玩够了、尽兴了,才依依不舍地准备离开。
然而,她的冒险精神并未就此停歇,她决定继续前行,翻越这座小山包,去探索另一边的世界。
当她翻过山头,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座更加雄伟壮丽的雪山映入眼帘。
而在那雪山的另一边,一群人正热火朝天地排练着冰嬉节目。
他们的身影在冰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灵动,仿佛是在为这片雪域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明知被这份热闹与激情所吸引,忍不住驻足观看,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加入他们的冲动。
明知好奇地靠近了那些正在排练的人群,想要更仔细地观察他们的表演。
然而,当她看清那些人的动作和技巧时,不禁大失所望。
那些人的动作笨拙而缺乏协调性,完全无法展现出冰嬉应有的灵动与美感。
她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暗自感叹这些排练者的水平实在太过拙劣。
就在这时,排练的管事注意到了明知的。
他瞪大了眼睛,凶巴巴地指着明知,大声质问道:“你是谁?怎么出现在这里!
你是不是隔壁悦红楼派来刺探我们消息的人?”
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敌意和不满,似乎对明知的到来感到十分警惕。
悦红楼?
怎么有点耳熟?
明知被管事的质问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我只是路过这里,看到你们在排练,就忍不住过来看看。
我并不是什么悦红楼派来的间谍或探子。”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诚恳和无奈,试图让管事相信她的清白。
然而,管事似乎并不相信明知的解释。
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别狡辩了,今年是三年一次的花魁评选,你们悦红楼这是嫉妒我们冰雪舞蹈团的实力,
所以才派你来刺探我们的节目,想要窃取我们的创意和动作,你们这也太卑鄙了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挑衅和诋毁,仿佛已经认定了明知就是悦红楼派来的间谍。
周围的人群也开始窃窃私语,对明知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的好奇,有的不屑,有的则带着几分愤怒。
花魁?
明知想起来了,悦红楼是京城的第一青楼,这两年风头远远超过了其他青楼。
那现在在排练的是她们的竞争对手?
京城城中心的土地寸草寸金,很多冰舞团要排练节目确实要跑到郊区来。
明知无奈的说道:“我再说一遍,我根本就不是悦红楼的人,也不是来刺探你们消息的。
我只是一个对冰雪舞蹈感兴趣的普通人,看到你们在排练,就忍不住过来看看。
如果你们真的这么有实力,又何必在意别人的观看和评判呢?”
她很想说你们跳得实在太差了,根本没有被偷窥学习的必要,但从小的教养让她没把这伤人的话语说出口。
明知虽然没有把话直接说出口,管事却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