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洗老爷子比起他家的柯老爷子,半点也不差了,即使是已经高龄,依然精明的让他都自叹弗如。
洗正海第一个冲到了手术室的门前,手落向门就要推开冲进去,何时眸色一凛,直接就拦住了洗正海,“你想干吗?”
“你是谁?你管得着吗?”洗正海犹自不知死活的瞪着何时,他却不知道,只要何时一个吩咐,绝对会有人不知不觉的让他掉了脑袋都不知道是怎么掉的,以何时的为人,才不会管你是洗家的公子爷还是柯家的公子爷呢,他只做他认为对的。
“呵呵,我管不着吗?”何时随手一推,目光却是无比阴冷的。
“啊……”不想,何时只是轻轻一个动作,洗正海就一个趔趄,若不是反应的快急忙扶上了手术室的门,绝对的摔倒了,才一站稳,就气恼的抬手推向了何时,“你xx妈的什么人?你居然敢推老子,你胆肥了。”
何时微微一笑,身形一侧就避过了,“我是你老子。”
“你敢占我便宜?”洗正海恼了,抬腿就要去踢何时,却还是被何时轻轻巧巧的就避过了。
“想动正南,先过我这关。”
“正乔,正文,快过来,他这是在挑衅咱们哥三个呢。”眼看着自己斗不过何时,洗正海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必须拉战友了。
毕竟,人多力量大。
洗正乔和洗正文凑了过来,洗正乔先是满脸敌意的扫过何时,然后才道:“请问,你是谁?”
“洗正南是我兄弟,我告诉你们,只要我在,你们就甭想进去打扰他。”何时冷喝,真想三拳两脚就打趴下洗家的这三个只会花钱不懂得赚钱的败家富二代,可是瞄了一眼已经走过来的傅
临城,到底是收敛了,傅临城说的话他记得,洗正南要的是什么他很清楚,若不是为了洗正南,他绝对不客气。
“可是,我们现在找他有事,能不能请让开给个方便?”洗正文却是个懂得变通的人,他的目的是只想进去洗正南的手术室,并不想惹上何时这个看起来很不一般的主儿。
“你们找正南有事?”傅临城到了,淡清清的看着面前的三个洗家的子弟,语气冷到不能再冷。
“傅临城?你怎么也来这里了?”洗正海一看见傅临城就愣了一下,在t市,上流商圈甚至上流社会的人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傅临城,是的,柯家的三个少爷,就属傅临城最不能得罪,否则,只会混的要多惨就有多惨,柯家的大公子别看是个钢琴师,却绝对是个异类的钢家师,他精通黑道,至于柯二少就是走的商业路线,商圈上的口碑t市几乎没有几个人比得上他,而傅临城却是黑白两道通吃,要多厉害就有多厉害,得罪傅临城的后果就是黑的走不通白的也走不通。
“正南是我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现在昏迷不醒了,我自然是要过来看看,你们若是有事,进去了也没用,他人事不知什么也不能回答你们,不如,有事找我好了。”
“这……”洗正文看看洗正乔,洗正乔又看看洗正海,他们平日里除了吃喝玩乐正经事几乎就没干过,虽然老爷子天天一通电话骂一顿,不过老爷子骂老爷子的,他们从来都是这耳进那耳出,从来都当成耳旁风,这会子面对傅临城,顿时都不知道要怎么应付了。
傅临城淡淡一笑,决定先礼后兵,几个不成事的小子罢了,动动嘴皮子就搞定了
,不动手是要给洗正南积德,让洗正南尽快醒过来,“有事尽管说,我说了,只要是正南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傅临城一出面,绝对帮你们搞定。”
“那好,洗正南现在昏迷不醒,已经不适合做弥康亚康的总裁了,能不能让他自行要求卸任总裁的职位呢?”洗正海一咬牙,开口说了。
“呵呵,这是听不懂中国话吗?”傅临城挑眉睨了一眼洗正海,那目光虽然透着几许笑意,却让洗家三兄弟对上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心底一阵冷寒,“什……什么意思?”
“都说了正南昏迷不醒了,昏迷不醒这个词你们不懂吗?就是不能说话不能动什么也不知道了,那你怎么要求他自行要求卸任总裁呢?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你……”听着傅临城嘲讽的话语,洗正海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瞬间变幻了无数种色彩,“那你说要怎么办他才能卸任弥康亚安的总裁?”
“简单,等他醒了自己处理。”
“傅临城,你这不是废话吗?”洗正海越说越气愤了。
“对,他就是废话,根本不想洗正南让位,这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洗正文看着洗正海越来越激动,就贴着洗正海的耳朵根煽风点火,洗正海与傅临城斗得越狠,他和洗正乔越能坐收渔翁之利。
果然,洗正海火气上来了,也不管他所面对的人是傅临城了,“他妈的,他洗正南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呵,那你也可以占呀,端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若没有,还是滚回家去好好的学习学习商场上的文化,免得出来给你们洗家人丢脸。”看到这几个洗家子弟,傅临城不由得给洗老爷子点赞了,洗老爷子选了洗正南做弥康亚安的总裁
绝对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