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声声,所以即便是下班的高峰期,警车也可以开得很快。
qh的夜很美,美轮美奂的恍如梦境,这已经不是颜楚楚第一次体验了。
那第一次,是洗正南带她走进何时的别墅。
此时回想,恍若隔世。
此一刻,颜楚楚坐在车子后排座位的中间,一左一右两个男人。
右边是洗正南,从上车他就一直紧扯着她的衣角,生怕一个不留神她就消失了一样,左边是傅临城,半明半暗的光线中,一只大手与一只小手不知何时握在了一起,开始还是轻轻的,渐渐的就是十指相扣在一起。
颜楚楚微赧,很想说车里还有其它人呢,可是傅临城却是旁若无人的,就是紧紧的与她的十指相扣。
那从指尖传递而来的温暖透过四肢百骸传递到身体里,这一刻的她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不再忧心也不在困惑。
此时无声胜有声,轻嗅着身侧男人的气息,颜楚楚只觉得自己是最最幸福的小女人。
原来幸福是这样简单,只要身在心爱的男人身旁便足矣,除此以外的所有都是身外之外,都是可有可无的。
只几分钟的路程,警车便到了。
车停,车门开,警察先下了车,然后是傅临城,颜楚楚正要从傅临城的那个方向下车,不想,另外一边的洗正南就扯着她的衣角,“妍儿,我害怕,好饿。”
颜楚楚这才发觉自己见色轻友了,五指松开了傅临城的,“贺哲,我从那边下,正南他需要照顾。”
傅临城的脸色顿时黑了,透过车厢看着隔着一个女人的洗正南,眼神里都是警告的意味,可是这样的洗正南再加上周遭的警察,他一个大男人什么也不好表现出来,虽然女人是他自己女人,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可这个时
候却不得不顾忌一下洗正南,毕竟,他头上的伤多少都是因为他和颜楚楚。
一个智商只有几岁儿童的男人,你能跟他认真吗?
答案是否定的,他不能。
“妍儿,我饿。”见她陪着自己下了车,洗正南立刻就咧开嘴开心的笑了起来,“好饿。”
颜楚楚回想一下洗正南一整天就只吃了些粥,而且还是限量的,他又昏睡了那样久,这时候的他身体还是很虚弱的,能跟着她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不由得心有些疼,转身对面前的一个警察道:“他还伤着,三天只吃了几碗粥,我想带他先去用餐,回来再录口供可以吗?”
警察为难的沉吟了一下,“不如我点了菜送过来,柯太太看这样行吗?”
“这……”颜楚楚迟疑了,她只想让洗正南好好的吃一顿饭,先前明明正在吃着,然后傅临城来就打断了,所以吃了一半的感觉一定是更饿。
“妍儿,我们现在出去不安全。”傅临城却是轻轻皱眉,看着她如此细心的为洗正南着想,男人的脸色更黑了,只是被夜色掩映在暗色调的空间里不那么明显罢了。
颜楚楚想一想傅临城说的也对,毕竟那三具焦尸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若何时死了他们就是暂时安全的,可也只是暂时,因为,何时还有手下,这里又是他的地盘,说反扑就反扑,一切都是皆有可能的。
“好,那点几个好菜过来,嗯,他想吃烧麦,再点一份烧麦吧。”她不爱吃烧麦,自然是不点的。
“两份,我也要。”傅临城拧眉,女人没给他点,他只好自己点。
颜楚楚转头看傅临城,这男人好象是在别扭什么,看着看着,当洗正南的手再度扯起了她的衣角后,她才恍然大悟,这男人好象是在
吃醋,不由得失笑的摇了摇头,“走吧,我们进去。”
一边录口供一边等晚餐送过来,这么几天了,颜楚楚第一次的很放松,况且有傅临城在,她和洗正南也不必回答什么,差不多都由傅临城一个人代劳了,显然,警察局里的日子他比谁人都适应。
“贺哲,你的伤怎么样了?”正哄着洗正南再等一等晚餐,突然间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惹她和洗正南一起转头。
是陈简。
傅临城先是顿了一下,随即便淡淡的道:“没事。”这一句,他连头都没抬,看都没看陈简一眼。
陈简一下子就委屈了,“贺哲,你是在怪我吗?我真的没有暴露的,我也不知何时的人是怎么找到我和他儿子的。”
“算了,一个小孩子而已,利用小孩子本也不应该是我傅临城应该做的事情,这次,是我太急躁了。”就因为何时为颜楚楚下毒,他情急之下就绑了何时的儿子墨墨,后来想想自己也有孩子,若是何时绑了自己的孩子他也是痛恨至极的,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人心难揣测,虽然他从没有过要虐待墨墨的心,他只是要借墨墨逼出何时见他罢了。
但是被绑的墨墨与何时却并不知道他的心。
“贺哲,你什么时候回t市?”陈简象是犹豫了一下,低声问了过来。
这一次,傅临城半点迟疑都没有,直接转向颜楚楚,“妍儿,你说呢?你决定。”
陈简的脸顿时是红了白白了红,一瞬间变换了无数种颜色,见傅临城连看她一眼都无,这才尴尬的转向颜楚楚,“太太,我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