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寂寂。
窗开。
娃儿睡。
沙发上的颜楚楚不知道努力了多少次,可到底还是拗不过男人的种种手段。
他的唇他的齿他的手他的一切的一切,早就把她化成了一瘫水,却,偏又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颜楚楚是彻底的体味到了。
没有挣扎的力气,只有水与水的交融,于是,那一晚颜楚楚策划了好久的跪榴莲事件彻底演变成了某男人理所当然的耍‘流氓’事件,颜楚楚惨败在男人腻死人的温存中,等到醒来,已是隔天。
回想昨晚,颜楚楚这一晚被景旭的哭声吵醒了一共两次,两次都是傅临城抱着她到的床上,先喂了景旭再喂了晓予,她喂景旭,他就给晓予换纸尿裤,她喂晓予,他就给景旭换纸尿裤,大晚上的,打着哈欠做这样的工作颜楚楚觉得最要命了,可是,她还是觉得小孩子要母乳喂养才最好,所以,不管是晓予和景旭她都是亲历亲为,但是今晚多了一个男人陪着照顾着,心便特别的暖融。
是的,男人笨拙的大手摆弄着小婴儿还有纸尿裤的画面居然没有任一点违和之感,相反的,好看极了。
喂好了,她才倒下去要睡,人就被傅临城抱了起来,闭着眼睛的她什么也不管了,只管睡觉,于是,连着两次都是男人把她抱到床上侍候了两个小的,再把她抱回到沙发上一起睡的。
卧室的沙发不大,可是落在男人的眼里,搂着女人睡的时候就刚刚好了。
她抬眼,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许是半夜里被吵起来两次,他也没睡好,此时的眉头轻皱着,仿佛昨晚上她给他受了多少委屈似的。
她瞪了他一眼,这才微微的动了动,想要从他的
怀里起开再去床上去,因为,晓予醒了,不过没哭,一个人在床上踢着小胳膊小腿玩呢,这个,她刚刚就瞄到了。
不想,她才一动,腰上的那只狼手就突的收紧了,让她皱眉一愣,伸手就去扳他的手,“晓予醒了,乖,你放手。”她哄孩子一样的哄着他,只想他松开手多睡一会,而她要去照顾孩子们了,孩子们白天也会睡,到时孩子们睡了她也可以趁机补个眠,不过傅临城要是想在白天补眠就难了,他最近比较忙,瞧瞧,三天三夜没回家的事情都发生了,能不证明他忙吗?
男人的眼睛缓缓慢慢的张开,那深悠的眸色让她怔在了当场,“你……你醒了?”或者,可能很早就醒了。
他大手一搂,就将她再度搂在怀里,狠狠的,重重的,“哄孩子上瘾了?”所以,也把他当孩子哄了?
“哪有,累死了。”不过,却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
“以后,不许你只想着孩子。”还要想着他,他霸道的唇贴上了她的耳朵,男性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廓处,带起丝丝的痒,惹她心一跳,“柯贺熙,你这是在嫉妒孩子们?”
“没,爷才没那么无聊,嗯,去看看晓予吧,醒了好半天了。”他打死也不承认的这才松开了她的腰,大手一个使力便推着她站了起来,这个举动倒是挺贴心的,她正懒着呢。
“贺哲,你今天是去公司还是在书房办公?”她朝着大床走去,此时晓予和景旭全都醒了,身上的被子也踢掉了,看到她来,立刻撒欢的挥舞起了小手小脚。
“公司。”
颜楚楚立刻撇唇,“喂,那你跪完了榴莲再走。”
傅临城微笑起身,随手扯过晨褛披在身上,清晨的男人下巴上悄悄
泛起的胡碴还没有处理,慵懒如豹子一样的走到床前,低头看了看两个昨晚上很折腾人的小坏蛋,便低头在女人的小脸上落下一个吻,“我晚上早点回来陪你,嗯?”
他沙哑磁性的嗓音带着无穷无尽的盅惑的味道,每次他这样的调调,她就会情不自禁的点头应他,可是今个不同往日,虽然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昨晚上该做的不该做的男人都对她做了,可是对那三天三夜,她就是耿耿于怀上了,“除非你给我一个解释。”他每次都转移话题,那就代表那三天三夜一定有问题。
“呵,真的是工作忙,出差了呀,喏,我给你去找机票。”他说着,还真往门前走去要去书房拿什么机票了。
“不用了。”那个东西可以做假的对不对?她此刻就是在不住的回味柯贺熙的话,这男人的三天三夜一定有鬼,算了,既然他不想说,她怎么问也没用的,没有谁比她更了解他了,不如,就等他放下了心防,她再好好的留意一下是怎么回事,反正,她对柯贺熙说过的话是上了心了。
女人都要懂得居安而思危,嗯嗯,这是正常的心里反应,毕竟,三天三夜不回家绝对是一个不正常的现象,这歪风不刹一刹,以后他说不定还会给你失踪个三个星期三个月什么的,到那时变成常态化,她就欲哭无泪了。
“呵,难得老婆这样信任我,晚上我早点回来带你们去珍滨大酒楼,听说那里新开了几个菜式,很有特色。”
见他诚意还不错,她心情略好,“饶了你一回,不过,不许有下次了,今个开始,我就备榴莲在家里,一天备一个,保证你需要时随叫随拿过来为你服务。”
“老婆,那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