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悄悄坐在沙发上,谁也没有说话,都静静地望着床上的傅靳。
终于乔爷爷睁开了眼睛。
他伸了个懒腰,然后开始拔针。
依旧是从脚底板上开始拔起。
简安乐悄然起身,走过去,看到这次傅靳拔针后,竟然没有出血点。
她很是担心地问道:“乔爷爷,这次怎么没有出血?是不是……”
情况不好的话,她实在是不敢说出来。
乔爷爷却冲她微微一笑,摇头说道:“莫担心,这才是正常的,一天有血点,一天没有。明天会有血点,若是没有那才是不正常。”
听到这话,简安乐这才松了口气。
乔爷爷专注拔针,司马杨也站在旁边观看,不敢出声询问,生怕打扰到他。
终于傅靳头顶上最后一根针拔下,乔爷爷也长吁一口气,整个人瞬间松弛下来。
司马杨这才试探着问道:“乔爷爷,您会扎针?”
乔爷爷扭头望着他,一脸戒备地询问:“你又是谁?”
简安乐忙出声解释道:“乔爷爷,他是我男人穿开裆裤就一起玩的好兄弟。”
乔爷爷哼了一声,淡淡地说道:“那没少查我吧?可是查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