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那是因为不上工一天只吃两顿,离睡觉还早着,有时间让胃消化……”
“停停停,不想听的你养生理论,快走快走,我要吃饭。”
江淑月嬉笑着匆匆的跑的进厨房。
一掀锅盖,大锅里是刚蒸好的白胖馒头。
“我天,你可真舍得,全白面的!”
时萋从灶房后门进来,手里抱着一个椭圆的黄泥疙瘩。
江淑月瞪大眼:“你做了叫花鸡!这可是大工程。”
而且也够奢侈,叫花鸡在她们家也轻易吃不上一次。
鸡肉一般都是炖的,还得多放配菜,这样才扛吃,哪有纯吃鸡的,那不妥妥的浪费。
江淑月快速接手:“我来,我来敲。”
“荷叶你是从哪弄的?这时候能吃到可稀罕的紧。”
时萋任由她拆分,她从炉灶上盛出两碗汤放到桌子上说:“前阵子有人送药草时带过来的干荷叶,我挑了几张完整。”
“荷叶还是药材呢。”
刚刚四个月的鸡,即便吃的好也才只有两斤多重。
她和江淑月配着馒头和咸汤,一顿就吃个精光。
江淑月拍着肚皮:“太香了,还有两只,咱什么时候吃?”
时萋……
这顿饭还没消化呢,就惦记后面的了。
江淑月想了想:“不吃也行,先等等下两天蛋再吃。今天咱们吃鸡的味保准传出去了,那些得了红眼病的估计不会再盯着咱们的鸡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