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转身要走,范增立刻大声说道:“代理人,且慢!”
杨辰停下,转身过来问道:“怎么,范先生准备再搞第二场“鸿门宴”吗?是要杀我,还是要软禁我?”
范增哈哈大笑,道:“我终于知道阎王爷为什么选择你做代理人,你确实聪慧过人,什么都能看透。你若是没有挑明我们双方的矛盾,我们就默契地打代理人消耗战。可是现在你已经挑明了矛盾,那你就别走了。对待要决生死的敌人,我们就应该不择手段消灭他!”
杨辰笑着点点头,心里一点都不慌,因为他知道自负的项羽一定不会同意范增的做法,他的性格不允许他这么做。
“亚父!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是战场上的基本规矩,你怎可不顾基本的规矩呢?放他走!我项羽若是要靠这种方式才能赢,那还不如再输一次!代理人,你走吧!”项羽一脸严肃说道。
范增愤怒道:“大王,你还想让两千年前的悲剧重演吗?当年你若是听我一声劝杀了刘邦,又何至于失败?听我一声劝,胜利最重要,至于怎么获得胜利,一点都不重要。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只要你做的好,就算囚父,弑兄,霸嫂,废太子,那又如何?不照样成为别人口中的天可汗?”
(李二:“你看你说就说,你无缘无故搞我干嘛?真是没礼貌!”)
项羽针锋相对,道:“那是别人,不是我项羽!我项羽赢就要赢的光明磊落,输也要输的心服口服!本王说让他走!”
杨辰真心实意说道:“项王,从男人的角度来说,我也很喜欢你。那我可真走了?”
“呵呵……本王不需要你喜欢!你走吧!”项羽一脸不屑说道。
杨辰冲着范增哈哈大笑,还故意冲他眨了眨眼睛以示挑衅。
范增立刻拔出旁边虞子期的佩剑,一边冲向杨辰一边大声说道:“你不能走!要么人留下,要么命留下!”
“放肆!”项羽怒吼一声,右脚一跺就是一道愤怒的黄色光波冲向了范增手里的剑。
“duang!”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范增手里的剑应声断裂。
虞子期有些无语,还好这把剑只是佩剑,不是他的本命武器,要不然这不完了吗?
“亚父,我是王,还是你是王?本王说了放他走,谁都不许阻止!”项王生气地说道。
项羽此刻无比愤怒,因为他觉得范增冒犯了他的威严,同时也是在羞辱他,他可是项羽啊,什么时候沦落到要“斩来使”的地步了?
两千多年前他不杀刘邦,他今天就不可能杀杨辰,当然了,他也杀不了杨辰,杨辰召唤电梯就能离开,以项羽的修为尚且无法毁掉或者留住阎王爷专门给杨辰打造的来往阴阳的电梯。
杨辰又冲范增笑了笑,道:“范先生,告辞!”
杨辰转身昂首挺胸离开大殿,好像一个非常嚣张的胜利者。
范增气的浑身哪哪都疼,他回头怒视项羽,再次发出了两千年前那声怒骂。
“竖子,不足与谋!”
随后范增就愤怒地离开了。
同一种羞辱经历一次还不够?
谁还能受得了经历第二次啊?
项羽愤怒地说道:“范增一而再对本王不敬,即日起只能留在家里,若无本王命令敢踏出大门一步,立刻满门抄斩,夷三族!”
虞子期赶紧说道:“大王,不可啊!范先生也是为了你好,他的方法可能不符合你的观念,但是你不能说他就错了,更不能因此而治罪。”
“本王不是怪罪他跟本王的观念不同,而是惩罚他骂一而再顶撞,甚至谩骂本王!同一句话,本王当众受过一次羞辱还不够,还要再来一次?”项羽愤怒地说道。
范增转身说道:“同一个错误,你犯一次还不够,还要再来一次?你一定会为今天的妇人之仁再次付出失败的代价!我会在家好好待着,等着看你怎么被代理人击败!”
范增头也不回地走了,大殿之上静悄悄,大家都不敢说话,生怕被项羽揪出来泄愤。
项羽觉得面子上很过不去,便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刘邦的情况怎么能跟代理人的情况相提并论呢?代理人背后有阎王爷呢,我们要是真对他下手,阎王爷那边追究起来,谁去承担这个责任?我们兵强马壮,又有几个实力强大的盟友,用得着怕代理人吗?”
下属们赶紧点头附和,纷纷表示赞同。
这时,虞子期问道:“既然挑明了矛盾,那我们是公开下场参战,还是按照之前的策略,支持多尔衮兵力和资源,但是我们并不会真的让主力下场?”
项羽斟酌了一番,道:“保险起见,我们暂时还是按照之前的策略来,先支持多尔衮跟他打消耗战,等消耗的差不多了我们再正式宣战。”
另一边,杨辰回到了洛城的家就给贾诩打去了电话。
“喂,文和呀,文远那边怎么说?”杨辰问道。
贾诩赶紧回道:“我和典韦他们几个都秘密见过了文远,也给他看了丞相的视频,他同意带兵加入我们。我们几个就在梁郡守着,等时机成熟就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杨辰哈哈大笑,道:“好!干得好!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