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林文一眼,姜仲谋受不了了,转身冷声道:“走了!”
说罢,姜仲谋一刻都不想停留,直接离开了酒楼。
姜霓裳看着哥哥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也是没好气的白了林文一眼。
“我哥要被你气死去!”
林文嘿嘿咧嘴一笑,却不了又扯到了伤口,立刻龇牙咧嘴起来。
见状,姜霓裳乐得不行。
“你看,活该了吧!”
嘴上是这么说着,但手上却是扶住了林文。
将林文搀扶坐下后,姜霓裳从腰间荷包之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
“别动,我给你上点药!”
林文一愣,只见姜霓裳已经帮他解起了包扎的粗布。
不多时,伤口打开,只见那银针所扎之处,那块肉呈现一种乌黑状。
看到这,林文心中一惊。
看来那老道士所言非虚。
那银针上当真有剧毒。
姜霓裳看着林文这肩膀也不由微蹙眉头,浮现一抹心痛。
打开瓷瓶,姜霓裳便开始往上面撒药。
随着这瓷瓶里的药铺撒在伤口上,林文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清凉之感。
看着姜霓裳认真的模样,林文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涟漪。
如果最初是想利用姜霓裳公主的身份解除林家危机,之后便是见色起意。
可现在,林文对这个性格调皮可爱,但做事却稳重异常,细心温柔的姜霓裳有了真正的感情。
毕竟,这样的人,谁能不喜欢!
“霓裳!”
看着姜霓裳的俏脸,林文忍不住开口。
姜霓裳疑惑抬头,四目相对,近距离让两人鼻息交至。
“怎,怎么了!”
姜霓裳一下就慌了神。
“谢谢!”,林文轻声开口,缓缓伸手,挽起了姜霓裳垂落在耳际的青丝。
姜霓裳身体一僵,看着林文那深邃的眼眸,心境一乱。
“你,你这什么话!”
一抬手,姜霓裳慌张的推开了林文的手。
“就你这还保护我呢,等你好利索了,我就教你!”
说着,姜霓裳拿着瓷瓶转身,深呼吸几口气,努力平复起了情绪。
看着姜霓裳这副模样,林文嘴角微微上扬。
不多时,姜霓裳缓缓转身,随后只见其伸手在长裙上用力一撕。
霎时间一条长锦从裙子上扯了下来。
“那粗布不行,用这个好些!”
给林文爆炸好后,姜霓裳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这才认真道。
“林文!”
“你要记得,我们的约定!”
“我先回去了!”
“我会与父王禀报此事,绝对给你个说法!”
说罢,姜霓裳转身离开了房间。
看着姜霓裳离去后,林文并没有生气。
他知道,姜霓裳越是如此,越证明她的心乱。
看着姜霓裳给自己包扎的伤口,林文笑了笑,这才穿起了衣服。
拿着任书,林文出了驿站酒楼,径直朝着尚书府走去。
不多时,林文来到了户部衙门。
因为有了令牌,林文没有再向昨夜那般让官吏请示,出示了下令牌,便直接走了进去。
来到了衙门内,只见户部的官员都在忙碌。
林文的到来,也只是让他们抬头瞟了一眼便又继续低头忙碌起来。
看着这死气沉沉的气氛,林文觉得有些不对劲。
“干什么吃的都,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正巧,只见刘锦堂从转角处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怒意,手上还拿着一叠文纸。
本就生气,入眼便看到林文这么大一个人站在中堂,更是没有好脸色。
昨晚已经吃过林文的亏,刘锦堂不敢再大意的将矛头指向林文。
反正那人交代的任务也要等到成婚之后,他索性打算把林文先边缘化。
暂时惹不起,还躲不起?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给我找补!”
扫视一圈正堂中的官吏,刘锦堂呵斥道。
“尚书大人,这,怎么了是?”
闻言,刘锦堂摇头道:“没啥事!”
说完,刘锦堂看向了一名官吏。
“去把王侍郎叫来!”
说罢,刘锦堂便要转身离去,林文见状赶忙上前。
从身上掏出了任书,林文笑道:“尚书大人,我的任书到了!”
瞥了一眼林文手中的折子,刘锦堂笑着点头敷衍道:“挺好挺好!”
“等过些日子再为林侍郎召开个迎接会!”
“这几天林侍郎的主要任务是与公主殿下的大婚!”
“户部没啥大事,小事不用劳烦林侍郎!”
听着刘锦堂这话,林文心中冷哼一声。
这家伙显然因为昨晚的事被自己摆了一道耿耿于怀。
这是,想晾着自己,让自己坐在这个位置上,但无任何实权的节奏啊!
说白了,架空,边缘化自己。
那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那敢问一下刘尚书,我的衣服呢!”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