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没错。”不等她说完，秦风便闲闲打断：“我们两个都是你的对手。”
圣女吐出了一口浊血，和关墨一样用袖口擦去嘴角的血迹，那双纯黑色的眼睛更加疯狂：“呵呵，就算你修为比我高又怎么样？别忘了，这里是虚空，我……”
她的话音未落就在喉咙戛然而止，因为在她尚未说完的时候，就发现秦风的脸几乎在眼皮一开一合的时间里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你是说这样么？”
秦风微笑着看着她，两个人的距离之近，几乎能嗅到彼此的呼吸。
霎时间，圣女汗毛乍起，一股寒意蔓延全身。
刚才秦风就发现了，这位圣女并不是在虚空之中拥有了什么特殊的力量，而是掌握了这里的特性。
这片虚空的空间是无限大的，想要找到尽头根本不可能。
这里没有常识中的引力和空间层次等等，在这里面移动，依靠的是潜意识里的念力。
所谓虚空，便是你想它是什么样子，它就是什么样子。
所以秦风想要圣女自己到他的面前，下一刻他们便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