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差点死了。这是我们这一脉的传统,你不懂。”
耿奎道:“好吧,祝你好运。”
此刻他显得有些丧气,自己总想帮别人调和,结果一次也没成功,感觉自己很失败。
他又问秦峰:“我有个问题请教你,请为我解惑。”
秦峰此刻喝得半醉,饶有兴趣的看着耿奎,他不知道这个家伙能问出什么样的问题。
有些好奇道:“你想问什么?”
耿奎道:“你说我这样到处劝人和、劝人善,究竟是对还是错呢?”
“如果是对的,那为什么两边都揍我。如果是错的,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劝人向善?”
秦峰思索片刻道:“对错谈不上,一件事情,当你开始纠结对错的时候,你就已经错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不要过多干预,即便你成功帮助了别人,也会升米恩,斗米仇。”
“你帮人要顺应别人心意,而不是你的心意。还必须求回报,正所谓道不贱卖,法不轻传!”
耿奎思索了好一阵,然后豁然道:“多谢大人为我解惑,真是听君一席话,胜修万年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