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琛最后还是舔着脸进去了。
两人在阳台,他兀自倒了杯茶,“什么时候的事?”
傅闻洲抬眼:“你指哪个?”
“少在这装蒜。”邵明琛笑他,目光不经意往里面一瞟,“除了沈医生,你丫的什么时候重色轻友过,她那姐妹不是来送礼物,完全给你上供福利来了。”
傅闻洲道:“别多问,她还不知道。”
邵明琛不解,“神交?”
这运动在进行的过程中,另一方还能没知觉?
简直闻所未闻。
傅闻洲抿了一口水,微涩,“她以为我是她丈夫。”
“灯下黑啊。”邵明琛深吸一口气,挑了挑眉,“出息了,现在不止是小三,还当上替身了。”
与此同时,房间内。
鹿悠悠抱着那件紫色战袍,心痛得无以复加。
她前后检查了三遍,还好没坏,这东西很脆弱,暴力点基本就是一次性用品,重做的话得再等上半个月。
“那个死人,气死我了,今天没把他头发拔光算我战斗力失衡。”
沈清欢抓过衣服拎起来看了一眼,“没坏,下次你要是送这个就晚点来。”
深夜福利,可不得深夜才能开启。
鹿悠悠轻啧,“白天才看得清楚。”
这个‘清楚’用得格外妙,片刻,沈清欢连人带衣服打包进了浴室。
换好后,阳台上的傅闻洲手机轻震。
拿出来看了眼,是沈清欢发来的。
他面不改色地解开屏锁,入目的是一张第三视角的照片。
紫色蕾丝从胸口开叉,欲盖弥彰地覆在胸前,下摆的缎面柔软顺滑地搭在雪白的大腿两侧。
比之前的泳衣更加欲盖弥彰。
她们俩半天没出来,就在房间拍这个?
傅闻洲呼吸微滞,喉底像是藏了一团火。
邵明琛见他盯着手机一直不动,以为出事,凑过来要看,“怎么了?练一二三木头人呢?”
傅闻洲收了手机,“你可以走了。”
“你这空气收费?”邵明琛笑他,“前段时间巴不得我多待会,现在就开始赶人,我就算走了,你那东西一时半会用得上吗?”
傅闻洲越听越烦,连带着看鹿悠悠也觉得碍眼。
好不容易等两人都离开,沈清欢还没出来。
他去敲门,打开的时候,她已经脱了外套,穿着件浅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整个人散发着淡淡的潮意。
沈清欢刚洗完东西,探头探脑,“邵总走了吗?”
“嗯。”他轻扬起唇,像是想到什么,“你竟然还有脸皮薄的时候?”
沈清欢耳根有些发热,耸了耸肩,“我好歹是个人,也知道社死两个字怎么写。”
邵明琛开夜店的,对这种事荤素不忌,出来少不了要被打趣。
她自认为自己目前皮厚还需努力,干脆遁了。
洗衣液淡淡的香味背后,是挂在窗边晃晃悠悠的一抹深紫。
没等他下套,沈清欢这只兔子主动往坑里钻,她有时候精明,有时候又无厘头地带点缺心眼。
“程宥礼最近作死,我是不是就不能出去了?”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还怎么见那个人?
傅闻洲生平难得被问题哽住。
沈清欢面对他时,理不直气不壮地坦然,“中午不是还说为我的家庭和谐着想?”
傅闻洲喉咙上下滚动,“也不是没别的办法。”
沈清欢心情起起伏伏,看见他板着脸,“在隔壁开间房给你们叙旧,别耽误工作。”
“谢谢老板。”
“还有一点。”
沈清欢:?
傅闻洲眼皮微掀,“别再靠近孟时序。”
沈清欢来了精神,发现他有时候还真是看人下菜碟,又觉得自己确实误会了,孟家背后的水应该是有些深,不然他可以直接让她和所有人断联。
“知道了。”她答应得格外痛快,“没事我也不会找他。”
下午,傅闻洲点开她发的定位,看着上面的字意味不明。
【距离您的位置1。】
……
下午。
有京市来的专家在医院开研讨会,沈清欢向来习惯早到,一进门没来得及找鹿悠悠,倒是先看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徐言澈身边跟着个女人,眼生得很,两人正在和陈柏攀谈。
他只是停薪留职,还没到被封杀的地步,等禁令解了,回来上班都是没问题的,参加会议也没人说什么。
徐言澈说完最近的药物反应,虚心道:“陈导,一期临床出现的这些问题,还请您多指教。”
陈柏心情复杂,他当初退出实验室,自己劝过,奈何徐言澈偏说和沈清欢在一起,一个实验室出两个一样的课题,到时候被人说闲话。
他心气高,没拦住。
“你知道的,欢欢在我手下做课题,很多东西涉及机密,你的资料我可能不方便看。”陈柏委婉地把那叠东西推了回去。
徐言澈不动声色,笑了笑,“之前都是您跟的,师生一场,我相信您。”
陈柏依旧没接那堆纸,只是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