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起伏,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还得请医馆多费心。
大夫收走银锞,与马车一同离开。
许顺河的事情解决了。
回头看,不大的羊肉汤馆桌椅翻倒开裂,周围众人还围聚在此处,许平安一个人低着头,靠在门扉旁边。
柳依依总算有了时间,她走到许平安面前。
蹲下。
“告诉我吧,许叔,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让琼花楼的人打断我儿双腿,今日又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出丑!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真是够了!
柳依依怒极反笑,“右手小拇指被砍,腿上乱棍敲打的痕迹,家中我送你的金饰、银簪,上好的食材香料,样样都不见了!”
“许平安,顺河是真被我琼花楼的人打断双腿,还是去赌坊滥赌,让你赔光家产,被砍断手指!”
“你自己心里清楚!”
心里害怕地如鼓声敲打,许平安第一反应是死不承认,气急败坏地指着她鼻子骂。
“你胡说!柳依依你别往我儿身上泼脏水!他才没有去赌坊,他是日后要考取功名的大官人!”
“你就是见不得他好,你个毒妇,他们说你攀上高枝真是没说错啊!滚!”
“你给我滚!我不要看到你!”
“你给我滚!”
啪啪啪——
神秘美人歪头含笑鼓掌。
“这可不行,按大景律法,凡诸故意拖延致人重病不愈,故意伤人者,杖则五十、重死刑。”
“方才看你,不欲救你亲子是吧。”
许平安眼角暴起,死死盯着这个高大的美人男子。
“你又是谁!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吓大的!”
腰间令牌流苏晃荡,好大一个‘理’字刻在上面。
臣墨闻勾唇懒懒开口。
“从三品大理寺卿,臣家臣墨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