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是该你展露才华的时候?”
“现在还有心斗嘴?”二人突然听到将军的声音,均是一喜。
陈副将转头,见韩晏殊醒了,赶紧跑过去问:“将军,你感觉怎么样?”
韩晏殊坐在床榻上,暗运内力,感觉周身气血顺畅,身体没啥异样,便看向麦军医说:“谢了老麦,你又救了我。”
麦军医则一副无功不受禄的样子,摆了摆手说:“别谢我。我人虽在这里,可却什么都没做。”
见韩晏殊疑惑不解,陈副将便插嘴说:“老麦除了替您诊断,的确啥都没做。您中这毒呀,只能让人短时间内运功乏力晕倒,对身体没损害,也不影响武功,时间到便自动解毒没事了。我和老麦刚刚还在想,谁会给您下毒,但又不想伤您性命和武功呢?”
韩晏殊听了陈副将的话,眼睛微眯,眼底有一丝冷芒划过,心里似乎已有了目标和猜测。
“夫人呢?”韩晏殊又问。
陈副将闻言脸色瞬间一暗,犹豫地说:“末将急着带将军到密室,夫人的情况,末将不知。恐怕不妙”
陈副将话音未落,韩晏殊已闪身跃出密室,又纵身跳出瀑布,向先前起火的婚房殊沫院飞奔而去。
陈副将和麦军医也连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