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里在荒山野岭,遇到个昏倒在地的女子,是个正常点的人都会有些想法吧,更何况苏祁是个男的。
不过,此想法非彼想法,苏祁没有学那些个,见了女人就两眼发光的牲畜,一把脱光衣服就扑倒在她怀里,而是半跪下来,伸手掐住了她的鼻子。
一计不行,他也不学那些书生般怜香惜玉,一手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想着她要是再不醒过来,他可就准备一脚,把她踹到那些枯枝烂叶堆里埋了。
“呜呜……”
看不清是哪个缺德的家伙拧了她一下,正待尖叫出声的她,泪汪汪地瞪了眼前这人一眼,就差用她那如珍珠般透白的贝齿,恶狠狠地在这人的臭手咬上几口。
努力了小半会儿,都没能从这牲畜的爪牙之下张开小嘴,气恼之下,她召唤出了把灵器来,要将此人了结于此。
没有成功结果了对方,她的娇躯却挨了一道莫名的劲力侵袭,动弹不了半分了。
“我问你答,说错一个字,可就别怪我在这荒郊野外杀了你!”
故意加重了些语气,分外强调这周围就剩他和她两个人,苏祁站起身来,指着远处风梧山庄的方向,询问道,
“你是从霸刀门来的嘛?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力道用过了头,把你说话的能力都给封了。好了,现在可以说了!”
她是从哪儿来的?她就是从霸刀门那边逃出来的。
为什么要逃出来呢?想到这里,停下了所有思绪的她,咬牙痛哭了个不休。
哭了将近一盏茶的工夫,她才幽怨地吐出一句无可奈何的话语来,
“有本事自己去找答案,休想让我告诉你只言片语……”
“女人真是麻烦,养个女人还不如养条狗……”
隔空一弹指,替她解开了些被封印的经脉,苏祁明白在她目前这心情下,是很难问出个所以然来。
与其将时间浪费在她这边,他有闲空还不如亲自,到风梧山庄那边去查看一下。
一个闪跳过后,他就消失在了她的视野范围内。
“你!?”
仿佛是第一次受到这种言语上的侮辱,攥紧了粉拳的她,拿着她的这把灵器,也没多考虑一下回去会有个什么危险,就想追上苏祁,然后将这句话丢还给自以为是的他。
以她这优越于常人的身法,追了老半会儿,连个兔子都没逮到,追上深藏不露的苏祁,就更是痴人说梦了。
苏祁那种牲畜没有碰上,她运气不错地碰见了个身形和她差不多的黑袍人。
“那小不点这么久还没出来,可能已经死在里面了,我们就不等他了,回绝域那边歇着吧。”
在半空中转悠了一圈又一圈,迟迟没有等到消失没了踪影的小欧桓从门里跑回来,花烬骨遂认定那家伙是歇菜了。
盗墓好玩嘛?有命玩还得有命活到最后才行,不然一切的虚妄又都有个什么特殊的意义。
随手又用位空术划出了一道裂缝,花烬骨飞过来用爪子揪着曹祐的衣服,就差将这一直被人欺骗的小兔崽子给拉回去。
嘿,等哪天他心情一个好,没准也会让曹祐如那些无辜生灵般,半路夭折而去。
“大叔他没出来,我们可以进去找他呀……”
舍不得小欧桓鬼鬼祟祟,倒消失了那么老半会儿,曹祐一边掐住了花烬骨的老腰板,一边要往那门里走去。
别看他是以一个人的模样站立着,力气却不比小白猫状态的花烬骨大多少,反而有些底气不足的模样。
“开什么玩笑?那小不点是去送死,你也嫌活着不耐烦了?还是跟老夫离开这里为好……”
将尾巴缠绕在了曹祐的双手上,花烬骨死活不肯以身犯险。他这么个小身板得来不易呀。
一旦有个损失,他这辈子都别指望着,能够再玩些看星星看月亮的闲事了。
哎,活到他这个岁数,本该看淡尘俗间的一切,唯独看不透一个生死。
他怕死呀,不像曹祐这种年轻人,随时都敢把自己的小命丢弃在半路上。
“……你们俩在做什么?”
从里头飞了出来的小欧桓,一眼就见到曹祐,和花烬骨那头臭猫在忙着拉拉扯扯。
曹祐年轻不懂事就算了,那头臭猫也真不要脸,衣服都没穿一件,也不怕让人见了某些不该见的地方,而被别人笑话。
好奇起了花烬骨,那见不得人的地方,是个什么模样,小欧桓也不跟他俩说一下,里头有着些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笑非笑地凑到花烬骨的身边,肆无忌惮地观摩了一眼又一眼。
“笑什么笑!你不也是男的嘛……”
脊梁背一阵凉飕,暗叹小欧桓离得自己这么近,准是没有个好事,花烬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他这条既当枕头又当衣服的尾巴,护住了自己最为秘密的地方。
然而,他这举动来得太晚了,没有阻挡住小欧桓那一抹别有用意的目光。
“咳,我们走吧!这个小地方太闷了,不适合我们俩人逗留。”
撇了撇手,表示对花烬骨那臭猫,没有了任何的兴趣,小欧桓调皮地蹦到曹祐的肩膀旁,示意曹祐离得花烬骨远一些,跟他这位大叔到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