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听说是为这事来,支支吾吾不想告知。
“快说,再瞒着,把你皮扒了喂狗。”
“奴……奴家不知啊。”鸨母偷瞟颜臻,浑身像水淋了一般,她识人无数,从未在西京见过颜臻,可这气势绝不像普通人。
他们千香楼得敬丰公公庇佑,才能多年屹立不倒,平时杀个人埋个尸很正常,就连京兆尹来查案,也不敢如此吼她。
面前这人是谁,口气比颜相都大。
颜臻站起身,他为了查这事忙碌多日,查来查去发现还是这个老鸨作祟,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踹过去一脚。
“敢问大人是……”
“贱奴,你们千香楼作恶多端,逼良为娼,还用异香祸害女子,此事桩桩件件本相都记得,再不据实招来,明日我就带人查了你千香楼!”
老鸨整个身子伏在地上,是颜相,此人居然是易容的颜相,难怪她听着声音熟悉。
那晚,她发现有人死在上房,还是当下最红火的香字号房间,急忙带人过来。
他们千香楼里面的这八间上房,就只有这间房最受欢迎,怕客人知道这里死过人嫌晦气,就让人把尸体偷偷给拉乱葬岗去。
“相爷,尸体是奴家处理的,但人不是我杀的啊,您真想知道怎么回事,应该去问楚大人!”
颜臻听完,拍桌而起,对着鸨母的腿踢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