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家在小镇上的那栋三层别墅,简直就是豪华的代名词,依山傍水的,风水好得不像话。
这时候,别墅里有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正跷着二郎腿,喝着小酒,翻看着一本美女杂志,眼睛都快黏在上面了。别看他装模作样的,其实这人连小学都没毕业,斗大的字识不了几个,满肚子花花肠子,就好个色。没错,他就是王浩他爹王海。
“爸!爸!救我!”王浩那大嗓门在门口一吼,车都还没停稳呢。他下了车,走路那姿势,跟刚做完包皮手术似的,一扭一扭的,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王海正看得入神呢,被这一嗓子吓得差点把酒瓶子扔了,杂志也顾不上了,火急火燎地跑出门。
一眼就瞧见疼得龇牙咧嘴的王浩。
“咋啦浩儿!”王海急得声音都变调了。
王浩一看他爹来了,也顾不上疼了,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爸呀,我的命根子让人给割了,我不想活了!”
王海一听,差点没晕过去,眼睛“唰”地就往王浩裆部瞅,好家伙,那渗出来的血把白色裤子都染得通红通红的,跟开了个小红花似的。
“浩儿,快跟爸说,是哪个混账玩意儿干的好事,老子非得把他全家都给灭了!”王海眼睛瞪得像铜铃,暴跳如雷,那架势仿佛要吃人。
王浩疼得死去活来,实在扛不住了,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晕了过去。王海手忙脚乱地扶住他,扯着嗓子招呼人赶紧开车往市医院送。
到了医院……
“是哪个王八羔子这么缺德,敢断我儿子的命根子啊!我王家三代单传,这可咋整啊!”王海在手术室门口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来回踱步,地板都快被他踏出个坑了。
“医生!医生!我儿子咋样了?你们有没有办法给他接上啊?”一看到医生从手术室出来,王海就像箭一样冲了过去。
“没办法了,送来的时候太晚了,那地方的神经都坏死了,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下全完了,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还指望着他给我传宗接代,抱上大胖孙子呢……”王海一听,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畜牲,这么心狠手辣啊!”
几个小时过后,王浩在病床上醒来,一得知自己这伤没法治好了,顿感五雷轰顶,连死的心都有了。他才 25 岁啊,这之前风流快活,不知玩了多少女人,正是肆意潇洒的大好年华,可如今命根子却被人给断了,这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哟!这可比杀了他更难受!
“荷花小区 19 栋 514!”他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沐长生跟他说过的话。
“对!肯定就是这小崽子干的好事!”王浩气得双手紧紧握拳,关节都泛白了。
“去把他给我抓来,我要亲手弄死他!”
“喂,老李啊,我是王海!我儿子命根子让人给断了,凶手就在荷花小区 19 栋 514!你应该懂我啥意思吧!”王海立马就给石头镇执法所所长李德胜拨通了电话。
“爸!还是算了吧,那家伙不是人!他会法术!”王浩一想起当时那恐怖的一幕,原本暴躁的心就像被兜头浇了一桶凉水,瞬间就冷静了不少。
“放心吧,在石头镇还没有我王海摆不平的人!”王海压根没把王浩的话当回事儿。法术?这都啥年代了,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会法术,他只当是儿子被吓傻了,胡言乱语呢,所以根本就没在意。
荷花小区 19 栋内,沐长生安然端坐于沙发之上,双眸轻阖,似在静候着某个关键时刻的降临。一旁的云韵有样学样,可那扭捏的姿态却显得颇为滑稽,令人忍俊不禁。
“这人,难不成是深山中道观里的道士?”云韵暗自思忖,心中满是好奇与疑惑。俩人在一起不过生活了不到三天而已,云韵对沐长生根本不了解。只是沐长生救过她一次。云韵心地善良,便收留了无处可去的沐长生。
“终于来了?”沐长生仿若感知到了什么,徐徐睁开双眼,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刹那间,一辆执法所的警车呼啸而至,尖锐的警报声划破了小区的宁静。荷花小区的吃瓜群众们纷纷被吸引过来,脸上皆写满了茫然与好奇,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却无人知晓究竟发生了何事。
警车停稳,“19514”,三名身着制服的男子径直朝着 19 栋走来。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彼时,正学着沐长生打坐的云韵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猛地惊醒。
“谁啊?”云韵满心不悦,带着一丝起床气,话语中透着明显的不耐烦。她刚要起身去开门,却见沐长生已如鬼魅般率先打开了房门。
“是谁废了我侄儿王浩?你是嫌命太长了吗?小子,赶紧把凶手交出来,否则我连你一起抓走!”为首的中年男子,挺着个啤酒肚,顶着地中海发型,大踏步迈进房间,眼神肆意地四处张望,同时大声怒吼着。他完全无视了眼前的沐长生,随后又用手指着沐长生恶狠狠地说道。此人正是王浩父亲的挚友,石头镇执法所的所长李德胜。
云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花容失色,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