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下那口,急了:“你叫我什么?” 鹤遂看着她,俊脸染着笑,慢条斯理地又喊了一声:“周,七,斤。” 周念:“…………” 这人真的好坏。 她撇了下嘴:“不准叫了。” 鹤遂笑得很欠揍,再帅的脸都让她忍不住想揍他,他说:“偏要叫,周七斤。” 周念还没来得及开口,鹤遂又说:“周七斤,七七四十九公斤,我的目标就是把你喂到98斤,你太瘦了。” 周念无情提醒:“那你离目标体重还有24斤。” 鹤遂:“……” 两人就在笑闹间吃完了晚餐。 周念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轻松过,她觉得是鹤遂亲手为她打造了一座乌托邦,是绝对理想的国度。 入了夜。 周念没有主动提要离开,鹤遂也没有说要送她回家。 两人之间都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雨还在下。 晚上十点左右,鹤遂正在衣柜里找被褥,准备在床边打地铺,周念已经躺在他的床上,盖好了被子。 这时候,院中传来破门而入的脚步声。 还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而是一串脚步声。 混乱,急促,来势汹汹。 周念从床上坐起来:“怎么回事。” 鹤遂合上衣柜的门,快步来到窗边,微微掀开帘 子朝下方看去:“有人来了。” “谁来了?” “看不清。” 外面是暴雨淋漓的夜,万物都模糊在一片水光里。 隐约可见几人在院子里疾走。 “他们上来了。”鹤遂放下帘子说道。 “到底是谁……”周念呐呐道,一颗心已经开始颤抖。 鹤遂冲到门口,动作迅速地将门反锁。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木楼梯嘎吱嘎吱的响声。 那些人来了。 十秒后,房门被人从外面拍响:“开门!警察!” 警察。 警察为什么会来? 只是如果是警察的话,就没有不开门的理由。 “快一点!把门打开!” 随着警察的暴喝,门也被拍得震颤。 鹤遂解了门锁,把门打开。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好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冲进来:“不准动!” 他们冲着鹤遂喊,“把手举起来!” 周念惶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你们做什么!” “……” “鹤遂什么坏事都没有做!” 她眼睁睁地看着鹤遂被撞翻在地,被迫趴在地上,双手被警察反剪在背后。 紧跟着,一副银色手铐落在他的腕骨上。 这时候,方才有人向周念说明:“你妈妈报警,说他诱骗强.奸你。” 诱骗。 强.奸。 …… 周念简直被刺痛耳朵,她掀开被子,赤脚冲下床:“他什么都没有对我做,你们放开他。” “小姑娘,请你冷静点。” 警察劝告她,“不要妨碍我们的工作。” 周念一下就急哭了,又不敢肆意妄为,只敢在旁边急得直跺脚。她看见鹤遂被粗暴地压着,半张脸在地板上反复摩擦。 他却还在一直看着她,冲她微笑,用眼神告诉她别怕。 这时候,周念见到警察中有两张熟面孔。 卢国强和段武。 她记得他们,还记得卢国强的眼皮会时不时抽动。 周念赶紧走到卢国强旁边,哭着说:“卢叔叔,你知道我和鹤遂之前就认识的,他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情。” 也许是见她实在哭得可怜,卢国强说:“真没啥不会冤枉他,但是得先回派出所再说。” 周念立马说:“我也去。” 卢国强:“你是当事人,你当然得去。” 地上的鹤遂被提起来,被一名警察押着朝外走,其余警察也跟上去。 周念跟在最后面。 她走出房门的时候,才注意到外面还站着一个人,她转眼,和冉银对上视线。 周念毫不意外她会出现在这里。 “你一定要做到这种地步吗?”周念绝望地看着冉银问道。 “不然呢。”冉银面无 表情,“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