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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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拥着她的大手松,似要再度直起身来。
李羡鱼却抬手,趁机环住他的颈。
她将脸埋在他的颈间,绒绒的羽睫轻扫过他的颈侧。
“临渊,真的一点都不能告诉吗?”
临渊的动顿住。
他沉默着没有答。
李羡鱼似从这里见他的动摇。
她略想了想,便轻轻踮起足尖,似初次在八角亭里亲密那样,在他的喉结上轻咬了口。
她见他没有明确拒绝,便尝试着轻声道:“就一点点。一两句话都。”
毕竟管中窥豹,也比懵然不知的些。
临渊语声微哑:“公主套话的方式……真特别。”
李羡鱼脸颊微红。
她又不能对临渊严刑逼供,就只能这样。
但,这样似乎也并不能让临渊告诉她。
于她唯有将踮起的足尖放落,语声轻轻地道:“若真的不愿意。那就不问了。”
“等想告诉的时候,再告诉便。”
她说着,便想转身她的凤藻殿,想去看她之前未看完的话本子。
步履未抬,皓腕便被临渊紧紧握住。
李羡鱼讶然眸,未来得及启唇,便被临渊打横抱起。
他大步往前,将她抵在龙榻上。
他单手撑在榻沿,不让她逃离,一双浓黑的凤深看着她,一言不发。
李羡鱼茫然又不解。
她指尖轻抵上他的胸膛,语声很轻地问道:“临渊,不不愿意告诉吗?”
临渊齿关紧咬。蓦地阖了阖。
再睁时,眸底依旧晦暗。
他俯下身来,在她耳畔哑声询问:“公主为何不再试一次?”
李羡鱼轻愣。
临渊握住她的素手抵上他的衣襟。
“……也许臣,并没有公主想的那般宁死不屈。”
李羡鱼指尖微蜷。
她在羞怯与知道临渊往事的想里徘徊稍顷。
最终,决定试上一试。
她将指尖抬起,尝试着将他的衣襟解。
可临渊归来时未更衣。
身上尚穿着朝会时的玄色龙袍,衣饰繁复,玉带纵横。即便站着让她解衣,也有些不易。更勿论这样他上她下地躺着。她的指尖根本用不上什么力道。
更何况她本也不敢用力,怕将他的朝服扯坏。
李羡鱼艰难地尝试了阵,终蚊声与他商量:“临渊,能不能——”
她没意思说出来,只红着脸,推了推他,示意他能不能躺下。
临渊深看她一,修长有力的大手随之握住她的纤腰,带着她在龙榻上骤然一个侧身。
珠钗摇曳,天旋地转。
李羡鱼盘的乌发散下一缕,拂落在临渊的颈间。
等她过神来的时候,发觉她已与临渊换了个位置。
成了她伏在临渊的身上,压着他。
李羡鱼面上更烫。
她匆匆以手心撑住锦榻,从临渊的身上支起身来,又半跪在锦榻上,空出只手来,试着去解临渊的玄色朝服。
而临渊半坐起身,倚在床首。
他抬手,将她纤细的颈压低。
他并未深入,仅浅浅吻她。
李羡鱼两靥飞红,低垂下羽睫尽量不去看他的神情,努力地专心去解他领口的金扣。
随着金扣一枚又一枚地解去,繁复隆重的朝服也渐渐敞。
赤露出他月色的里衣。
李羡鱼的指尖微停,有些羞于伸手去扯他的衣襟。
临渊却毫不迟疑地抬手,将她的素手握住,带着她直接从微敞的衣襟内探进。
指尖的触感宛如硬玉,却那般的炽热,烫得李羡鱼的呼吸微颤,思绪也随之乱一团。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
愣了半晌,直她的指尖都始发烫,这才在他的引导下,将他的衣襟扯。
临渊的肤色冷,胸膛坚实。
一望去,李羡鱼连耳缘都红透。
她轻阖上,红着脸轻吻了吻他的薄唇,又学着他婚之夜时的模样,顺着他的双唇一路轻轻吻落下去。
她的红唇柔软,春日落花般轻拂过他的下颌,他的喉结,他的胸膛。
她的红唇吻过他紧绷的小腹的时候,临渊低低闷哼了声。
他低哑启唇:“公主若继续,臣之前答应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