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他。
厉行渊倒是没有多注意她的视线,只手撑着伞,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就算是路过的人冲他寒暄,男人也只是相应的点点头。
到了体育馆,厉行渊收了伞,温雨才发现,他半边肩膀已经淋湿了。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自责,“不碍事,你去找你的位置坐吧。”
她还想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还给他,话还没说出口,她便被他推了进去。
这张照片是她拍的他第一张照片,手机相册里这些年也积攒了不少。
她从上到下又看了一遍,没有一个是厉行渊的正脸照。
唯一一个正脸照还是从他公司官网上下载下来的照片。
温雨的手指在删除键那里停留,手机的振动声停了下来,温雨的世界也安静了。
她犹豫了几秒,摁下了全部删除。
至此,她偷偷看了三年多的相册,厉行渊上百张照片,从她世界里彻底抹去。
大洋彼岸,澜宫一楼主卧里,温雨的房间还是和她离开的那天一样。
满地破碎的玻璃,打翻的桌子,还有掉在地上发霉烂掉的草莓。
厉行渊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切。
手机上又传来对方未接的忙音。
他烦躁的将手机扔在一边,随后点了一根烟,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