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撇撇嘴,“我想到了《韩非子》中的一篇——宋人有耕者。田中有株,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因释其耒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
听到这儿,陆逊抬眸,他眨巴了下眼睛,淡笑道:“夫人是说我守株待兔么?”
“难道不是么?”孙茹反问。
就在这时…一个卖首饰的小贩凑了过来,招呼陆逊。
“先生,夫人这么漂亮,买只簪子吧?”
陆逊转头一看,摊位上摆着许多灵巧的簪花,他腾出手来挑了一只,笑着戴在孙茹的发髻上,孙茹有些害羞的低了低头,欣喜的摸了摸发簪,可又想到心中烦闷之事,难免又露出了几许愁容。
这小贩笑道:“夫人还真是漂亮,两位是江东来客吧?”
此言一出,陆逊微微有些意外,“伱怎么看出来的?”
“嗐,这不明摆着么?”小贩一脸堆笑道:“今早,桥头那贵公子说书中特地提到了,江东男人面白须稀少,说话温柔,江东女人小巧玲珑,眸光如波,冰清似水,声若银铃,温柔而矜持,妩媚而多姿,这不…两位这郎才女貌,尽皆符合,岂是一眼看不出来的?”
别说…
这店小二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
当然,如今孙刘联盟,双方彼此互市,江东人来荆州走访,这并不奇怪。
只是,陆逊何其敏锐,从店小二的话中品出了些别的味道。
“你方才说桥头说书人?那说书人特地在讲述江东的人文么?”
陆逊微微眯起了眼眸,警惕了起来。
小贩如实道:“那贵公子倒不是特地讲江东的,是讲到了近来那逍遥津一战,讲的可细了,顺带着…讲讲江东的人,江东的事儿?”
唔…
陆逊眸光变得深邃:“逍遥津?”
如今,坊间传得沸沸扬扬,陆逊自然知道孙权兵败逍遥津的事儿。
可…荆州的说书人已经开始讲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