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罗士兵痛苦地倒在地上,鲜血如泉涌,血肉模糊的右手仍然紧握着残断的胳膊,鲜红的血液汩汩流淌,浸湿了干燥的土地。
几名新罗士兵见到这惨状,愤怒之情顿生,纷纷口出狂言:“唐狗,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的咆哮声如利刃一般刺痛耳膜,带着对敌人的无尽仇恨。
然而,单雄信却置若罔闻,他策马疾驰,身姿矫健地回旋,马背微颤,手中马槊似长虹横扫,如神兵降世。
扑哧——
鲜血犹如赤红花瓣飞溅,又有两名新罗士兵的生命被割断,瞬间殒命。
剩下的二十几名新罗士兵惊恐万分,胆怯地相互搀扶,狼狈地躲到金大将的背后,仿佛寻求一丝安全感。
金大将怒目圆瞪,目光充满愤怒,他咬牙切齿,恶毒地盯着单雄信。
“唐狗,我必不饶你!”金大将咆哮着,高举大刀,猛力挥舞,企图将单雄信碎尸万段。
单雄信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挥动马槊稳住金大将的攻势。
“饶不了谁,还待疑问?”他的声音嘹亮而坚定,如铁血之音响彻战场。
单雄信手腕微微颤抖,将金大将的攻势击开,马蹄高昂,一跃跳上金大将的坐骑。
“驾!”
单雄信驾驭骏马冲向金大将,金大将腿夹紧马腹,试图摆脱单雄信的纠缠,然而单雄信岿然不动,如山峦般稳定。
他双手紧握缰绳,驭马如傀儡操纵,马蹄高翻,狠狠踢向金大将的腹部。
“嘭!”
金大将痛苦呻吟,不禁松开缰绳,单雄信借势再次加速,手中马槊高举,直刺金大将的胸膛。
金大将被动防守,只能勉力挡住单雄信的凌厉攻势,却再无还手之力。
两名新罗士兵见将军处境危急,勇敢地迈出一步,挺身而出。
噗嗤——
然而,刹那间,锋利的马槊穿透他们的胸膛,鲜血如泉涌,红花般绽放,他们的眼神渐渐黯淡。
金大将深知此刻形势不妙,他们注定败亡,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决断:“你们去解决他们,我来应付他!”这些人都是他最亲信的手下,哪怕对单雄信心生畏惧,也不敢离开。
单雄信岂能让他们如愿,他一挥马槊,斩倒一名新罗士兵后,拉紧缰绳,骏马腾空而起,向着那群新罗士兵追去。
单雄信手握马槊,宛如杀神降世,凡是被他触及的新罗士兵无不在马蹄下沦陷。
不一会儿,单雄信便拦住了他们身前。
此时放火箭的十名大唐
将士见状,准备放弃继续放炮,支援单雄信。
“不必过来,我一人足以,你们继续袭扰敌军!”单雄信阻止了他们。
这些大唐将士听罢,继续弯弓搭箭,瞄准新罗士兵放炮射击。
金大将面对阻拦在前的单雄信,大怒,手提大刀朝单雄信劈去,但单雄信却轻易避开,他顺势欺近,一脚踢飞了金大将的大刀,随即手中的马槊直奔金大将的头颅。
金大将见招拆招,虽然暂时挡住了单雄信的攻击,但是落入了下风。
另外的几名新罗士兵见到单雄信已经占据了上风,心中大为震撼,他们的将军根本抵抗不了单雄信的攻势。
“撤退吧!”其中一名年纪稍小的新罗士兵提议,他不希望金大将出事。
然而,话刚落音,单雄信便突然暴起,他趁机一刀划破了金大将的脸颊,鲜血淋漓。
金大将吃疼,捂着伤口,连连后退,他不甘示弱,用染血的长刀砍向单雄信。
单雄信见他还想挣扎,他眼神闪烁,嘴角扬起一抹冷酷嗜血的笑意。
只见单雄信手执马槊,灵活地刺向金大将的手臂。
刺啦——
金大将吃痛地低吼一声,手中的马刀也脱手而出,跌落在地。
这时,金大将
的脸上多了五条血痕,血迹斑斑,狰狞可怖。
金大将顾不得理会伤口的剧烈疼痛,他咬紧牙关,奋力爬行,企图逃走。
然而,单雄信怎么可能放他离开。
单雄信手握马缰,催促胯下骏马追赶,马儿嘶鸣,迅速逼近金大将。
此时,新罗士兵们已经吓坏了,他们丢盔弃甲、四散奔逃。
“受死!”
单雄信仰天长啸,催马冲向那些慌乱奔跑的新罗士兵。
单雄信的马匹极快,眨眼工夫,他就追上一名新罗士兵,随即单雄信挥起马刀,狠狠砍向对方的脑袋。
噗——
那名新罗士兵惨叫一声,栽倒在地,气绝身亡。
所到之处,新罗士兵纷纷被砍倒在地,血水四溢,哀嚎遍野。
金大将跑在自己心腹前面,以为自己的心腹能为他争取一点时间,不想被单雄信一槊一个。
“休想逃走!”
单雄信紧跟着追了过去。
金大将拼命驱使马匹狂奔,他和单雄信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的心沉到谷底。
这时,前方传来呼喝声,金大将抬眼望去,以为是救兵,不想是那名胖子唐军将领程咬金!
“不好!”金大将暗道不妙,调转马头,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