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奉孝和祝山河同时沉默。
额……
有被冒犯到。
但我完全不敢反驳。
“妈，我和祝哥两人完全就是在为了人族未来而奋斗。哪有时间去过问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
杨奉孝刚一说完，就被宋怡月狠狠瞪了一眼。
当即弱弱地低下头，什么也不敢说。
李衡始终保持礼貌性的笑容，整个人的脑瓜子都是嗡嗡的。
师父，也没给我说，师母还能自带月老属性的啊！
“咦，小李，你怎么不说话啊？该不会是不好意思吧？”
“不用不好意思，这件事情，师母就先这样替你定下了。”
“改天师母替你约个时间，让你们两个小年轻先见一面再说。”
“吃饭，吃饭。多吃点肉，年轻人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
……
宋怡月嘀嘀咕咕地说着，李衡默默吃着，并没有拒绝。
这种充满母性光辉的时刻，他也是不知道多久都没有感受过了。
莫全三人的战斗没有持续太久，约莫半个小时以后，三人从空中落下，身子挺拔，就是在三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一点印记。
要不就是眼部的淤青，要不就是脸上的抓痕。
嗯……
打得很尽兴，一点也没留情啊！
李衡在心里默默想着。
旁侧的宋怡月起身，嗔怪地瞪了眼三人，双手挥舞，带起一阵幽绿色的光带。
光带飞出，缠绕在三人身上，将其脸部的印记消掉。
“怎么样？是谁赢了？”
“是小说家的崛起之路，还是儒家继续捍冕？”宋怡月轻笑着问道，对结果颇感兴趣。
三人愣了一下，都没说话，只能瞧见云裘和杨承两人四十五度斜角抬头，仰望天花板。
额……
赢了。
但又好像没赢。
“还不错，至少八境的小说家却是挺强的，一个人海战术用出来，便是我也不得不将六艺全开，再配上圣人心法，方能压制一丝。”
“他们两人，若是将境界稳固，在八境之上走出一段路，相互配合之下，或许能拖住九境的强者一段时间。”莫全开口说道。
九境？
宋怡月看向杨承两人，眉宇间闪过一丝意外之色，又看向莫全，问道：“当真？”
“还是说，这些话只是你安慰他们两个的？”
“当真！”莫全答道，语气尤为认真。
宋怡月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
两人联手，能够拖延九境的存在一会儿。
这说明什么？
说明两人联手之下便拥有媲美九境的战力了。
十境为圣人，九境为准圣。
整个华夏，能够达到九境以上的，也就只有那么些个而已。
若是能再多出一个九境战力，对整个战局而言，意义深远。
“好了，你们要试身手的也已经试过了，坐下来吃饭吧。”
“吃完饭，你们两个不是还有话要同小李说吗？”宋怡月说道。
云裘和杨承立时反应过来，纷纷点头，围着坐在一起，开始吃饭喝酒。
既然打架不能联手把莫全打趴下。
那咱们就用车轮战喝酒的方式，把他给喝趴了！
到最后，莫全是趴了，但杨承和云裘两人也没好到哪儿去。
还是宋怡月动用医家力量替这两人驱散了体内的酒精，方才让他们醒转过来。
云裘和杨承将李衡带到了楼上的书房，将门一关，整个房间的气息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小李，接下来我们要说的话极为重要，你一定要记住！”
李衡：？？
这前一秒还满脸笑容，下一秒就绷着一张脸，神情严肃？
师父，你们这变脸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心里吐槽归吐槽，但李衡的脸色还是在这一刻稍稍变得严肃起来：“两位师父，请说。”
“我们要说的，是你之前提到过的那个问题。”
“在回答那个问题之前，你首先要知道，什么是小说家？”
“小说家，便是以笔为刀，刻画天地众生的一群人。”
“他们的力量来源是读者，是信仰，因为信的人多了，所以你写的东西才会由虚转实，才能具备强大的力量。”
“所以，读者或者说是信仰，是小说家一切力量的来源。”
“你的小说越畅销，读的人越多，给读者的印象越深刻，你所能拥有的力量也就越强！”
“所以，总的来说，小说家的力量来源于众生，而力量表现的形式便是将不可能变成可能。”
“这，就是所谓的炼假成真！”
“你可知，如今的诸子百家之中，上四家之中有十境强者坐镇，中四家中有九境准圣坐镇。”
“便是末流流派之中，也至少有八境的强者坐镇，方能保住流派之位。”
“而这诸多流派之中，有且仅有我们小说家一派，自创立者之后，便无一人能突破八境，却一直未被踢出百家流派之类，你可知，为何？”
杨承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