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乔夏更加好奇了,人都喜欢美的事物,这个叫云少男人明明那么美,可这个女孩竟像是看不到一般。
能解释的原因只能是恐惧。
这个叫云少的男人让她恐惧,所以她才从头到尾都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甚至是看他一眼。
乔夏想离开了,推了推沙发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人,最后又觉得不够,在她的翘臀上啪啪就是两巴掌。
叶曼曼皱了皱眉,挣扎着睁开眼睛,便看到乔夏那张美的让人嫉妒的脸。
“乔夏。”
叶曼曼皱了皱眉。
“什么?”
“能把你的脸拿开一点吗?”
乔夏闻言将脸挪开了,但紧接的就把一堆衣服扔到她脸上。
“你干嘛啊?”
叶曼曼捂着脑袋做了起来,她的头快疼死了,她记得她刚刚喝了酒,然后……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却不记得了。
“清醒了吗?”乔夏递给她一瓶水说道。
叶曼曼接过,点了点头,这才发现她们正在车里,而她则没穿衣服……
“啊!乔夏你变态啊!干嘛脱我衣服。”
叶曼曼尖叫一声,随即发现车里除了她和乔夏还有一个人,好像是陆谨言的助理,名字是叫高远来着。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的衣服是什么情况!
“不记得了?”乔夏看着穿好衣服后,依然不在状态的叶曼曼问道。
叶曼曼摇摇头,她只记得自己被乔夏拖出了酒吧。
乔夏无语的扶额,无奈道:“叶曼曼,你闯了大祸了。”
包间里,灯光柔和,陆谨言奇怪地看了身边的好友一眼。
“你这是中邪了?”
云子墨愣了一下,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陆谨言的嘴巴毒,他是知道的。
“想到了一个比较有意识的人而已。”
云子墨说着又想到那个女人的脸,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眼角下的痣也跟着抬高,显示出主人此刻的好心情。
陆谨言看到他那个样子,冰块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笑意。
“看来那个人是个女人了?”
云子墨笑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随即又看向陆谨言。
“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好,不应该啊,见到我你还不高兴?”
陆谨言扫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家里有个小东西,最近不太听话。”
云子墨挑眉,直觉能才到他所指的那个小东西是个女性,于是故意说道:“看来我们的冰山陆总也有女人了。”
陆谨言瞪了他一眼,“不是女人,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哦?”
云子墨来了兴致,打算刨根问底。
“不是你的女人?还有你搞不定的女人,真是稀奇啊,什么时候让我见一见。”
陆谨言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皱眉道:“你这的酒越来越难喝了。”
“放屁!”
云子墨一听这话差点跳起来,这个酒吧的酒是他最引以为傲的。
就陆谨言刚刚喝得那一口,多少人花钱都买不到,这家伙竟然说他的酒难喝?
简直是打他的脸。
陆谨言心情大好的看着云子墨炸毛的样子,细细的品着杯中的酒,任由云子墨将柜子里私藏的好酒统统摆到他面前。
“喝!今天要是有一杯酒让你不满意,我云子墨的名字倒着写!”
酒就是云子墨的软肋,谁敢挑他酒的毛病,他就能让那人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所以直接说他的酒不好喝的人,也只有陆谨言一个,偏偏他又打不过他,只能绕其道而行,用这种方式让陆谨言心服口服。
陆谨言看了桌子上,大大小小的酒杯摆了一堆,挑了挑眉。
“你名字倒不倒着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个做你的品酒师?”
陆谨言说的大言不惭,气的云子墨脸都青了。
这个混蛋,还品酒师?
他的品酒师可都是世界级的,他陆谨言想做还没资格呢?
“陆谨言,你该不会是不敢喝吧?”
云子墨没办法,只好使最卑劣的一招——激将法。
陆谨言是谁,在商场上打拼那么久,这点激将法都受不住,还怎么管理整个陆氏?
“我敢不敢喝和喝不喝这些酒有关系吗?”
云子墨刚要说有,就听到陆谨言欠揍的说道:“
啊,还是有的,也有可能是你的酒太难喝,我不敢入口。”
云子墨肺都要气炸了,陆谨言总是这样三言两语就把他气得心肝儿疼的。
真不知道那张嘴是怎么练的,上下一番就能把黑的说成了白的,白的说成了黑的。
云子墨决定,为了能让自己活的更久一些,他以后要离陆谨言远一些。
陆谨言看着好友越来越黑的脸,也不好在逗他。
“难得你回来一趟,我就勉强陪你喝一些吧。”
云子墨的嘴角不停的抽搐,什么叫勉强,想喝这些酒的人多了去了,他干嘛拿出来让陆谨言糟践糟践!
“不,你不许喝。”
然后就在云子墨抓狂的目光中,陆谨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