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得罪龙家惨遭破产。
宁栀柔母女想来是借着这些东西,才有了最后一丝希冀。
眸子沉了沉,薄宴礼把人放下。
他蹲下身,虔诚的模样仿佛见到了神明,薄宴礼从西装夹层拿出一薄折叠起来的信,递到宁时鸢面前。
“这是爷爷留给我的遗物,我能跟你换换吗?”
宁时鸢又是一怔,迟迟没有动作。
那颗因为得知两家仇恨冰薄起来的心脏,骤然间冬雪消融,跳得极快。
薄宴礼执拗的望着她。
“好。”
声音仍旧干涩,但其中冷漠与疏离尽数褪去。
双方交换,直到查看完,没有人再开口。
室内一片寂静,窗外高楼灯火通明,影影绰绰似乎还能听到邻居的欢笑声。
薄宴礼坐起身,重新拥住宁时鸢。
“时鸢,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吗?”
“嗯。”
故事从主角幼年父母双亡开始。
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还有一个小叔,爷爷却以最严格的继承人标准教养他。
他羡慕小叔能全国各地游玩,举办画展,而他除了学习,还是无边无际地学习。
任何娱乐项目都会被定性为玩物丧志。
薄宴礼语调平淡,仿佛故事的主角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