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薄宴礼喝的酩酊大醉,脸上不禁露出诧异。
“宁小姐,少爷这是……”
见王妈显然是误会了,宁时鸢淡淡解释道:“薄总喝醉了,是诸少联系我帮他把薄总送回来。”
“麻烦宁小姐了。”
语毕,王妈伸手便准备将薄宴礼接过来。
然而薄宴礼的身躯压着宁时鸢,任凭王妈怎么牵拉都纹丝不动。
王妈不禁露出一抹为难的神色,“宁小姐,这……”
“算了,我来。”宁时鸢心中万分无奈。
如果不是薄宴礼的昏迷是她点穴导致,她都要怀疑薄宴礼是不是在伪装。
片刻后,宁时鸢将薄宴礼送回房间。
宁时鸢深深的看了薄宴礼一眼,正欲转身离开时,手腕被薄宴礼拽住。
宁时鸢一个没站稳,直接趺坐在床榻上。
“别走。”
薄宴礼把她紧紧的搂在怀中,把头埋入她的脖颈,贪婪的吸取着宁时鸢身上的味道。
如果是梦,就让这场梦更长一点。
宁时鸢没想到薄宴礼又开始耍酒疯,挣扎着想起来,可她越是挣扎,薄宴礼扣的越紧。
她的手被薄宴礼反扣在床上,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