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种情况杨不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是去周围看看情况还是留下来等王根生回来。 纠结了片刻之后,杨不为立马施展法术,把自身的神识放出去搜索周围的情况。 搜索了片刻之后丝毫没有王根生的气息,心里开始有些着急,有些坐立不安地在车上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王根生此时正收敛着自身的气息跟在两个男子的身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已经跟到服务区的后面来了,服务区后面靠着一座山。 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旁边的树木,还有一些比较矮的杂草。 王根生倒想看看这两个人到底要把两箱茅台拿到哪里去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偷鸡摸狗的人,有手有脚干什么不好偏要偷东西,看着两个人不急不忙的样子,看得出来应该是惯犯了。caset 王根生就紧紧地跟在两人身后十米远的地方,通过秘术把自己自身的体重减轻,使得脚步非常的轻,踩在地上基本不会有任何声音,跟了一路那两人都没有发觉。 “鑫哥,这次咱们发财了,两箱茅台至少也得三四万吧” “应该没有这么值钱吧,就两箱酒而已,还能卖到两三万要真的值这么多钱,今年我们就可以不用在干活了。” 另外一个声音响起:“鑫哥,肯定值这么多钱,我以前跟朋友聚会的时候喝过这种酒,感觉很好喝,于是我就问了一句我那朋友这种酒的价格,你知道他怎么说。” 王根生在后面听到这个人说话的时候有种自豪的感觉,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还喝过茅台,真不错,待会就让你知道这两箱茅台值多少钱! 王根生在后面仔细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又听见那个鑫哥说话了。 “你那朋友怎么说总不能说一瓶酒要一千块钱吧!” “鑫哥,把格局打开,大胆地猜!” “两千” “不对,再往上加。” “你个小兔崽子,玩你鑫哥我呢” 。“哎呀不跟你开玩笑了,这种酒一瓶就要三千块钱呢,当时我一听都吓坏了,那顿饭要是让我请,我把自己卖了也请不请啊,一顿饭就喝了五瓶这种酒,你说多少钱了!” 王根生在后面听到这句话兴趣就越来越大了,没想到这两个人的其中一个还算是见识过一点世面的啊。 又听见那个叫鑫哥的人说道:“那不得一两万啊,你那朋友在哪混的啊,这么有钱,要不我们去投靠他算了,怎么样也比干这个强啊!” “我那朋友是做走私的,现在的手机你知道吧,他专门总香洲那边走私手机过来深州可赚钱了。” 王根生一听:哦呦,还另有收获啊,走私可是犯法的啊,待会一起收拾了。 同时也在为那个人口中的鑫哥感到悲哀:自己小弟的见识都比你广,怎么有脸当人家的大哥啊,难不成这个地方是他罩着的吗越想越觉得好笑。 就听见那个叫鑫哥的人说道:“走私可是犯法的啊,不能干,被抓了可是要坐几年牢的啊,我们做这个就算被抓了,关个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出来,出来之后还可以继续干,问题不那么严重,算了算了,还是不跟你男朋友干了。” 王根生暗暗地骂了一句:“这两个奇葩,怕坐牢就别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搞得还挺有原则的,不知道的以为是多好的人呢。”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后,王根生见两人停了下来,其中一人把抱在手里的一箱茅台给放到地上,在兜里拿出一把钥匙,轻车熟路地开了门。 然后又抱起箱子,还有模有样地朝四周看了一圈,随后就往门里面走了进去。 等两人都走进去之后,王根生从黑夜中显现出身形,走到刚刚那个门口看了一眼。 不禁为那两个人感到悲哀啊,人进去了居然门都不锁,这是断定了没人会找到这里来吗 轻轻地把门拉来,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王根生施展法 。术,沿着刚才那两人留下来的气息,一步一步地往里走。 走了没几步突然出现了楼梯,于是停了下来确定了一下两人的气息之后,就往楼梯上走去。 大概上了一层楼的样子,王根生就感觉周围的环境越来越潮湿,同时还有一股腐烂的臭味充斥在空气中,让人浑身不自在。 难以想象这两个人在这种环境下是怎样生活的。 突然听到上面有脚步声,王根生立即停了下来,等那两人走远一点之后继续在继续往上走。 大概又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就听见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随后就是一阵“嘎吱嘎吱”的关门声。 王根生也快步走了上去,来到刚才发出声音的楼层。 王根生看到一扇铁门,轻轻地推了一下没有反应:看来是反锁上了。 不慌不忙地站在门口,听见里面有那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鑫哥,要不要先尝一瓶,这么好的酒不尝尝有些可惜了。” “你也知道这酒这么贵,等把这些酒卖了,再买两瓶牛栏山喝也是一样的。” “鑫哥,就喝一瓶,太久没喝了,实在是有点馋了,你相信我这个酒入口绵柔,醇香,你喝一口绝对也会喜欢的,就喝一瓶,其它的都听你的卖了。” “哎呀行行行,你开一瓶吧,反正这里还有一包花生米。” 王根生在外面听到这些之后就有点着急了,三千一瓶的酒,要是让你们两个喝了,那不是亏大了。 赔肯定是赔不起的,总不能为了一瓶酒杀人吧。 于是王根生站在门外立即施展瞬身术,手指一掐诀身体瞬间消失在原地,一瞬间出现在屋内。 只见屋内的两人正准备从箱子里拿酒,王根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房间里面,那两人都没有察觉。 看着一个男子在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