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你把我之前所说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文秀软软地靠在王根生的身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文秀,你跟我说什么,我当耳旁风了,再者你是我的晚辈,跟我说话的时候,要注意分寸, 别以为你是一个小姑娘,又是文家的大小姐,我就不会打你的屁股。”王根生一脸严肃的说道。 “王根生,你不要老是跟我扯什么前辈和晚辈好吗,我现在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是媒妁之言,爷奶之命定下来的。”文秀白了王根生一眼。 “是父母之命好不好?”王根生不由得感到好笑。 “我不是没有妈妈了吗,另外我爸爸也做不了主,所以就是爷奶之命了,刚才我奶奶给我打电话, 那个要上文家挑战的人又跟文家下战书了,文家现在处于一家战备状态,就差是草木皆兵了。”文秀苦着脸答道。 “文秀,你和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王根生问,装着糊涂。 “你不是答应过要帮助文家渡过难关吗,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文秀抬头看着王根生,满脸虔诚。 “文秀,你奶奶有没有告诉你,文家的对手什么时候会去你家?”王根生淡淡道。 “三天后,那个人会亲自登门,挑战我爷爷,我奶奶为此心焦不已,让我赶紧离开,离得越来越好, 可是,我怎么会离开,如果家都没有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文秀满脸苦笑。 “然后你就想用酒把自己灌醉了,来一个一醉解千愁?”王根生怪笑问道。 “除了喝酒,我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文秀回答。 王根生又是一笑:“你完全可以安心地睡一觉,等眼睛睁开后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何必自寻烦恼呢?” “王根生,这个时候,我怎么能够安心的睡觉,我睡得着吗?”文秀皱起了眉头。 “你想不想好好睡一觉?”王根生问。 “怎么不想,这几天,我没有安稳地睡一个觉,感觉是身心俱疲。”文秀连忙答道。 “那就好,只要你有这样的诉求就好办了。”王根生轻声说道。 “……” 文秀不明白。 不过等文秀明白之后,王根生的手指已经在她的身上点了几下。 不痛不痒,却是觉得身子一沉,上下眼皮打架。 文秀情不自禁地打着哈欠:“王根生,你干嘛呀,我怎么突然,突然……” 文秀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没有。 一直认为自己无法入眠的文秀,终于睡得那么的香甜,此刻就算是打雷,她也不会被惊醒。 王根生将文秀抱进了里面的卧室,为她盖好了被子。 从客房里出来,王根生拿出了手机,他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找到那个跟他发信息的人。 或者那个人,会知道此刻曹珍珍在哪里,是死是活。 迎面走来一个人,险些与王根生撞了一个满怀。 王根生定睛一看,竟然是惠子:“惠子,你怎么还不睡?” “王根生,我哥哥回青山县了,想见见你。”惠子轻声道,显得有些娇羞。 “他见我干什么?”王根生却是一愣。 冈田虽然是惠子的哥哥,王根生却对冈田没有丝毫好感。 最初在临水代工厂的时候,冈田差点就占了朱心的便宜,只可惜冈田命大,几次都没有死在王根生的手里。 “我哥哥好像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了,他虽然没有赞成,好像也没有极力反对,我想他是不是想提出什么建议。” 惠子的心中充满了憧憬,如果哥哥同意了这么亲事,她就能够光明正大地跟王根生在一起,不再有任何顾忌。 “惠子,你真的会认为你哥哥会有这么开明?”王根生诡笑。 “王根生,我是他妹妹,他不会害我的,跟我去见见我哥吧,还有,我哥哥很有可能会跟朱峰翻脸, 你跟我哥哥携起手来,正好能够跟朱峰抗衡,我哥哥肯定会与你交好的。”惠子轻声分析着。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去见见你哥哥了,不过我可说好了,让我委曲求全答应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王根生提前给惠子打预防针。 “不会的,我哥哥其实是一个很讲诚信的人。”惠子就差没有拍着胸脯跟王根生宣誓。 “但愿如此了。”王根生叹气道。 便在这个时候,王根生的手机有来了一条信息,还是能那个号码发过来的:“王根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曹珍珍被好心人救了,现在很安全,你也不需要心急火燎地去找,再者现在是晚上,山路很难行。” 艾玛,这到底是谁? 王根生哭笑不得,打电话对方不接,发信息不回,总之就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这边惠子还眼巴巴地等着王根生,王根生料想时间耽误太久,有可能会引起朱峰等人的注意。 这一次,冈田是悄悄从临山回来的,具体要干什么,估计亲妹妹惠子也不知道。 王根生和惠子一起,连车也没有开,只是打了一辆的士,去了惠子在青山县租住的另外一处宅院。 惠子和冈田昨晚岛国集团在大东省设下的分支机构负责人,他们的开销全部有岛国集团负责。 这一处宅院,便是冈田的合作伙伴朱峰也不可能知道。 上一次,冈田因为朱峰设下了陷阱,导致他中了埋伏。 冈田去了临山,将伤治好,这一次回到青山县,便多了几个心眼。 都说狡兔三窟,冈田也要学一学传说中的狡兔。 冈田接到惠子的电话,亲自接了出来。 看到王根生,只是紧紧地地将王根生的手握住:“王先生,惠子这几天多亏了你照顾,要不然,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冈田先生,是你客气了,惠子冰雪聪明,做什么事情,都是游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