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在下的几名心腹,真是你出手打伤的吗?”朱峰问,却是笑容满面。 “不错,朱少,你若是心有不满,随时可以提出跟我较量的,在下也绝不故意推卸责任。”张焕朗声回答。 “张总,你误会了,在下觉得,是你厉害,还是王根生厉害,或者你们二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 总之,这样的想法突然在我的脑海里产生了,你和王根生,到底谁更胜一筹呢?”朱峰皱起了眉头。 “王根生算什么东西,他不过就是一个村医,学到了几门旁门左道的武功,在我眼里,他只是野路子, 根本就不值一提,他日就算他不来找我,我也会找他去。”张焕昂首挺立,似乎也听不懂他人的正反话, “张总,你说的话的确让我们浮想联翩,不过,你又怎么证明,你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呢?”朱峰问,满是怀疑。 “孙总,朱少是贵客,你为何还不上茶呢?”张焕看着孙兆天,奇怪地问道。 孙兆天回过意来,急忙吩咐下人,为朱少等人上茶。 一名下人用托盘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张焕竟然将茶杯端了下来:“你下去吧,我来跟朱少敬茶。” 下人慌忙退到了一边,再者刚才张焕也曾露了一手,下人对他也是畏之如虎,避之不及。 “张总,你客气了,下人能够做的事情,何必要你代劳呢?”朱峰得意地笑了起来。 张焕能够亲自为他敬茶,证明已经是向他示弱了,朱峰要的就是一个面子,跟其他没有关系。 张焕微笑答道:“朱少,你慢用,用好之后,有什么想法再直言相告,在下一定会谨听教诲。” 艾玛,这话听得朱峰心里痒痒的,爽爽的。 朱峰接过了茶杯,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 他手里的茶杯没有一丝温度,说白了,茶杯就是一坨冰,带着刺骨的寒意。 “朱少,请用茶,茶凉了,就没有味道了。”张焕仍旧是满脸笑容,似有一万分的好意。 “张总,这茶已经凉了,要不再去热热。”朱峰满脸尴尬,若说只是冰坨子还可以舔一舔,可是外面还有一层玻璃。 张焕浅笑道:“朱少,何必那么麻烦,让在下看看。” 朱峰将茶杯递给了张焕,张焕的眉头轻轻一拧,手里的茶杯竟然冒出了热气,杯中的冰瞬间融化,热气腾腾。 内行人一眼便能够想到,张焕这看似很简单的操作,却有着极其深厚的内力,在场的所有人,估计没有人能够做到。 朱峰轻轻抿了一小口茶,大笑了起来:“张总,你有如此能耐,食美集团在你手里,在下岂能不放心。” “朱少,你不打算插手食美集团的事务了?”张焕冷冷问道。 “张总,在下之前所谓,其实是无奈之举,王根生太过厉害,我只是想避其锋芒,图一时平安而已。”朱峰叹气回答。 “朱少,张某就是王根生的克星,王根生现在就是一只老鼠,我要慢慢地玩它。”张焕嘴角一扬,不屑一顾道。 “妈呀,太好了,来人,赶紧备酒,我要宴请张总和朱少。”孙兆天见此情形,顿时大喜。 “等一下,听说孙总手下不少人受了伤,张某愿意尽绵薄之力,为他们治伤,治了伤之后,我们在痛迎也不迟。” 张焕连连摆手,在他现在看来,孙兆天的手下兄弟,也是他的兄弟,兄弟有难,自然是要两肋插刀。 大厅里,顿时异常活跃起来,又是赞赏声一片。 张焕能够和朱峰强强联手,对于食美集团,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青山县,盛达连锁大酒店八楼天台上。 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染红了整座城市,也染红了天台上的各色花草。 一间花房里,此刻却亮着迷离,柔和的灯光。 四周的帷幕,将花房和外面,隔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王根生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李诗雨。 此刻李诗雨蜷着身子,把自己塞入了王根生的怀里,妥妥的小鸟依人的样子。 王根生努力地回忆着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很多像似断了片一样。 不过,有一点他记得十分清楚。 他冒险联系大师傅传授给他的一种武功心法,为了避免造成大的伤害,王根生想到了一种很笨拙的法子。 那便是让李诗雨用喷壶不停地为他喷凉水,达到一种物理降温的效果。 王根生小瞧了武功心法的厉害,以为以自己的自身修为,一定会拿捏得很准,自然不会出什么差错。 其结果则是,王根生太过自信了。 他所练的武功心法,就算是大师傅也不敢轻易尝试,而王根生却贸然地练了起来。 直到最后,王根生自知无法保持,便打算放弃自救,顺其自然。 只是李诗雨却不愿意放弃,用自己羸弱的身子,为王根生撑起了一片完整的天空。 从王根生被李诗雨背进花房的那一刻起,王根生便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根生醒来,李诗雨却并不想睁开眼睛,耍赖似的枕着王根生的胳膊。 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王根生的脸一红,他知道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李婉茹为了救他,采用了最原始的办法。 “诗雨姐,天亮了,该起床了。”王根生轻轻地推了推李诗雨。 “没有嘛,我再睡一会儿?”李诗雨太累了,这一刻,她并不想睁开眼睛。 “诗雨姐,昨晚是你把我弄进来的吗?”王根生努力地回忆着,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我弄你干什么,是你缠着我,让我跟你进来,我没有办法,也只得缴械投降了。”李诗雨含羞道。 王根生抽出了手臂,翻身坐起。 他无法判断,李诗雨所说的话的真实度。 可是,那洁白的床单上,点点鲜红的落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