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裤裆部,被蓝色的火焰点燃,瞬间燃烧了起来。 关键是他被点了穴道,身子不能动弹,一双眼睛只能往下瞟。 眼见着火越烧越旺,空气中突然响起了滋滋滋,嗤嗤嗤的声音。 乖乖的,那名男子裆部居然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如此一来,居然好保住了一方暂时的平安。 男子显然是被吓尿了,没见有这么操作的,完全是自我保护:“我,我说……” 王根生出手在男子胁下点了两下,男子的身子一软,便坐在了地上。 他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杀手,是来杀人的,此刻却是拼命的脱裤子,脱上衣,企图阻止火势的发展。 王根生迅速抱来了一个家用灭火器,一摇,二拔,三喷。 我擦,白色的泡沫剂又是滋滋滋,嗤嗤嗤往外冒,十几秒钟,男子已经成为了一个雪人,倒在了地上。 曹珍珍手里拿枪,蹲在了地上,用枪顶着他的脑袋:“现在该说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吧!” “是,是段……” 男子支支吾吾回答着。 “你快点说呀!”曹珍珍站起,用脚猛踢男子。 突然男子伸手抱住了曹珍珍的腿,就地一滚。 曹珍珍本来重伤还未痊愈,身子竟然被男子用力绊倒,手里的枪转瞬被男子夺走,顶在了她的头上。 王根生压根没有想到,男子会来怎么一着,也是愣住了原地,哭笑不得。 青山县,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大街上开始慢慢的归于了平静。 一家大型的地下赌场里面,这个点便是一天中最热闹兴旺的时候。 来赌场里玩的人,大多都是夜猫子,白天蒙头睡觉,晚上却想碰碰运气,一夜暴富。 事实上,有很多人穿得人模狗样的来,走的时候,却只剩下了背心和短裤了。 赌场老板钱贯,是一个面白腹黑的男人,背地里被人称作钱满贯,总之靠开赌场,赚得是盆满钵满。 这家伙聪明得很,自知树大招风,于是便寻找大树遮阴。 后来,跟朱峰的一名助手扯上了关系,最终抱上了朱峰的大腿。 朱峰投进了一笔钱,做了赌场的隐形股东。 钱贯知道朱峰的实力,昔日里还有所收敛的他,越是到了年底,便越是肆意敛财,用尽了手段。 不过,他表面功夫做得相当的到位。 该进贡的进攻,该送礼的送礼,在青山县混得是左右逢源,八面玲珑。 距离地下赌场不远的一栋豪宅里面,钱贯盛宴款待朱峰的助手和青山县的几位老板。 推杯换盏间,钱贯对朱峰的助手是连连吹捧。 朱峰的助手名叫朱逢春,跟随朱峰多年,也是颇受朱峰的信任和青睐。 众人喝着酒,畅想着未来,人人都是春风得意,红光满面。 一名手下匆匆忙忙的跑进来,脸色儿苍白:“老,老大,大,大事不好了。” 钱贯坐不住了,瞪眼骂道:“你他奶奶的急急慌慌干什么,没看见我在陪客人喝酒吗?” “老大,真,真的是出大事了……” 手下这个急,脑门上全是汗,却顾不得去擦拭。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钱贯沉下了脸,故作镇定问道。 “赌场那边出事了,正闹着呢!”手下慌忙答道。 钱贯却是呵呵笑了下来:“我以为是什么大事,不是有人闹事吗,你让赌场那边的人打发就是了。” “老大,今天来闹事的人有点特别。”手下仍然还是一副不自在的样子。 “有什么特别,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钱贯恼了,赌场发生这样的事情,算不了什么稀奇,打发就得了。 “老大,他马涛……” 手下禀告了半天,终于扣准了正题。 钱贯一下子从桌子里面跳了出来,两个耳光抽了过去:“你奶奶的,怎么不早说?” 手下苦逼着脸,小心翼翼道:“你也没有给我机会说呀?” 钱贯又是一脚蹬在了手下的屁股上:“你还想狡辩,还不赶紧去赌场那边,看看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赌场那边,外面停着四五辆警车,警车呼啸,给人一种倍感压抑的感觉。 朱峰的助手借故有事,却是溜之大吉,他并不想扯进去。 其他等人,也是匆匆告辞,尤其是那几个领导级别的人物,怕砸了自己的饭碗,更是避之不及。 钱贯并没有把马涛来赌场当一回事,毕竟他经营的是一家大型的电竞娱乐城,真正的赌博都是在地下进行。 就算有相关部门来查,看到的也只是一个个人手里拿着那种游戏币在玩游戏,似乎跟赌沾不上边儿。 钱贯赶来的时候,马涛正带着人在一间大型的娱乐室里例行检查,查看着里面所以人的身份证。 所以的娱乐机器都停了下来,除了灯光闪烁,便是寂静无声。 钱贯凑到了马涛的面前,堆起了满脸的笑容:“马局,你怎么有空来走走,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兄弟好为你接风呀!” “钱老板,我只是来例行检查,有人举报你的娱乐城里存在着地下赌场,马某也是迫于无奈,还请海涵了。”马涛假意客套着。 “马局,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钱贯可是一个守法公民,哪里敢干违法的事情,你肯定是听错了。”钱贯眯着眼睛,解释着。 “钱老板,我这个消息来源绝对是准确的,你先到旁边歇会儿,等我查出一点线索,再找你说话。”马涛冷笑道。 “马局,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钱贯哭笑不得。 “好了,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如果你真是清白的,我还会给你颁发奖旗呢!”马涛打着哈哈,似在跟钱贯开着玩笑话。 钱贯也但愿马涛只是例行检查,走走过场。 年底了,各单位财政赤字严重,想额外捞一些油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马局